说完，他拿起遥控就要停止，齐安君抢先一步，甚至推了他一把。

“宋言，你在嘛？”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宋言问。

“和莫如生烟，前面把他说气了，刚去哄哄他。”

等了很久，齐安君一直没回来。宋言脆坐在床边，翻起那人的画册。同样是自齐安君的手笔，不是他正在画的，还是画册里面的成品，都不像是他的风格。那昏暗、重、又郁的觉，反而跟他在黄纪恩家里看到的很像，也就是被烧掉的那些。

齐安君神暧昧地看向宋言：“和他是没有，不过，和你倒可以再来一次。”

宋言盯着其中一幅看了半天，没有继续翻下去。他总觉得很熟，又说不清所以然。大脑闪过太多问号，好像觉一团，却又觉得抓住了什么线索。

当时的他说了什么？似乎是说，墙上的画不如齐安君。

明明被那人推在地上，宋言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有条有理地说：“纪亦总演神经质的角，戏路比较偏，和老师一贯的风格相差颇大，要不然以他的演技，老师怎么会只跟他合作一次？”

他下意识地去翻床上的影碟，除了黄纪恩的作品以外，竟然还有纪亦的。

齐安君没有回答，宋言又：“不愿意说？没事，我自己会找答案。”

齐安君笑得暧昧，宋言却一脸认真。

齐安君逐渐恢复冷静，挑眉看向他，别有意味地说：“难你看不来我最近压力很大？莫如生说刚还跟你聊过这事。”

齐安君面不改地坐在床边，目光停留在电视机上，应了声“恩”。

那是黄纪恩和纪亦唯一的合作，宋言好奇地打开盒，里面什么都没有。再抬看向电视机，原来是齐安君正在看。

齐安君默不作声，表情渐渐放松：“我要睡了，你回房吧。”

宋言大笑，调侃：“齐安君，你不会跟他也上过床？”

脸上渐渐了笑容，齐安君故意在宋言的下打量几。

很少看到齐安君板起脸孔的样，宋言心一惊，不由得想到那天在黄纪恩家的情景。

，他很快就捺心神，并没有让这情绪持续多久。

说罢，宋言不再多谈，转往外走去。没走几步，他听到齐安君讥讽：“又是这么自以为是，宋言，你还真闲事。”

“齐安君，你和纪亦是什么关系？”

“可惜今天太累了，没力气跟你再来一场。”

话音刚落，就在齐安君看到地上翻开的画册时，顿时变了脸。

“宋言，这不是你该翻的。”

齐安君忽然现在宋言的面前，着实把他吓了一。

只见齐安君眉锁，不悦：“宋言，我还要你教我？”

“我找你谈事情，你去哪里了？”宋言佯作平静地说。

“你在看老师的电影？”

宋言站起，说：“那依我看，大可不必去看这。”

宋言毫不理会齐安君的话，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摸索到了答案。然而，当他准备门的时候，却看到齐安君已经站起，

宋言瞟了一电视机，故作茫然：“这是老师和纪亦合作的那？我记得老师的电影很少有类似的风格，当时算是一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