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信不信，我没有想到会碰上车祸，当时我是想救老师的，只是老师……”

“为什么老师要豁命来保护你？不是因为他你，宋言。”

“安君，你快看看，这孩很有天分，要不了几年一定能成才。”

不敢看吗？宋言，你还真是个胆小鬼，连对你最好的老师都怕吗？”

宋言躺倒在地，一动不动。齐安君用脚抬起他的下，神情中已经没了怒气，却好像戏一般。

宋言愣愣地看向齐安君，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不错，确实是黄纪恩会有的神态和语气，可是，却不像是他会说的话，至少黄纪恩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说过。黄纪恩从前是怎么夸奖他的？只是“不错”和“可以”罢了。

因为尸的萎缩和僵，再加上殡仪馆的妆容，前的黄纪恩本不是平时的样。原该是熟悉不过的样，竟然让宋言到害怕。

这时，齐安君开了，仍然是讥讽的吻，说：“我当然知，宋言，因为你不。”

是的，他不，这是他早就知的。当然，齐安君一定也知，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的。只要是黄纪恩的事情，齐安君通通都知。

齐安君冷哼，接着说：“

“你看看清楚，这就是你的恩师，一手把你捧红，却因为保护你而死的人。”

“齐安君。”

齐安君的话一语破宋言的痛，或许他曾经想过，如果没有黄纪恩，他在第一电影以后就会渐渐落寞。可是，后来的他就不这么想了，是黄纪恩阻挠了他的发展，没有黄纪恩，他一定能走得更好。

齐安君步步近，面无表情的脸孔渐渐在宋言前放大。

齐安君顿了顿，神冷冽，一箭穿心。

想起连日来媒讨论的话题，宋言不禁自嘲，接着说：“我和老师不是那关系。”

黄纪恩说得不错，齐安君确有表演天分，把黄纪恩的语气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齐安君依然冷笑地看向他，始终不发一言。

说完，齐安君快步上前，一把住宋言的，得他不得不正视黄纪恩的脸孔。

“他希望你能在演技上有所建树，而不仅仅靠一副好变成一闪而过的星。我知，你一直心怀对他的抱怨，你总以为凭你的能力可以得到更多。可是，宋言，你可曾想过，如果没有黄纪恩，你连现在的成就都不会有。”

宋言的不住地颤抖，他僵地伸手，缓缓抚过黄纪恩的脸庞。没有心声，没有呼声，更没有温……这一切都在告诉宋言，前的人只是一尸，黄纪恩真的死了。

是的，后来的宋言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你一定不知吧，宋言，在你的第一电影上映后，老师立刻就给我寄了影碟，我一定要上看。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语气，他是那么的兴奋，他对我说……”

突然，齐安君一把推向宋言的肩膀，狠狠地朝他肚踹了一脚。

“你本就什么都不知，黄纪恩用生命保护的是他重视的学生，是被他视为希望的学生。他了多少力气为你量定了剧本，他多么希望你可以脱胎换骨，他想看到你在演戏上的成就。”

宋言挣扎地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近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