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情况下，伪装沙盒的方式就像修饰一个网页，用表层的代码来修饰。”查理伸手，那些沙盒变成了导盲犬、猫、橡果……“沙盒可能看起来很友好，也可能看起来是一片虚无。对我而言，最好的方式是得到凌驾一切的权限，将所有的沙盒终止。如今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需要偷偷行动。如果我们打草惊蛇，悬臂政府意识到危机，他们一定会提前去理我们想要的证人。在沙江找到和说服证人之前，我都不能明目张胆地在悬臂政府的数据库里胡来。”

拳击手等都会使用这方式行反应速度和搏斗技巧训练。然而，在系统中行攻击和防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可以随意变换形态，不必贴近自己的形象，你选择的形态为你服务，你可以变成任何一动、甚至任何一个不存在的生形象来伪装自己，这就像巫师伪装自己的外表。与巫师不同的是，你不用担心巫术消失，真实的形象显到别人面前，他们找到你的方式只有一——定位你的位置，知你的真名实姓。一旦知你是谁，消灭你将变得很容易，你只是一个人类个，他们只需要消灭你的，不必在系统中与你纠缠。在你快要失去生命时，疼痛会把你拉回，你将死在自己的里。像大卫那样的情况非常少见。”查理伸手，他面前的河上现了一座铁桥梁，“在这儿，你所看到的所有荒诞、奇幻的画面，其本质都是数据和件，在这儿，你也成为了一个件，成为了系统的一分。但要变成一个成熟的神上载者的过程很漫长，必须行大量的实践、训练、尝试，现在时间不足以让我把你训练成一个成熟的神上载者，但我可以告诉你原理，向你展示这个世界到底是如何运作的。真实的侵极其危险，你需要注意的地方非常多。”查理用手摸一片云彩，它变成了一段代码，“这是一个隐藏的沙盒，沙盒是人类最早发明的杀毒件所使用的原理，它把病毒放在里面，让它在里面跑，看看它访问了哪些文件，当它判断它是个病毒，它就会将它删除。”

“是的，对于我们将要的地方来说，我们就是那些病毒。沙盒或许有后门，或许没有，这取决于他们想要怎么对待你，是困住你直到时间尽，是把你直接删除，还是把你从里面揪来拷问后再碎。意识的删除代表你的死亡，如果意识被困住，你就会变成一个植人。植人是一个比喻的说法，我们常用的比方更为浪漫也更为残酷：这就像坠梦境边缘。你会永远沉睡，永远无法逃脱，永远陷在那繁复而无尽的重复中。所以别被沙盒困住，无论如何。我会教你简单的鉴别方式，不过如今沙盒的形式和形态已经千变万化，别碰任何你不确定的东西，在系统里跟我。沙盒是移动的，它会抓取一些件扔去，将没有企图的件放，将病毒删除或困住。”

“我们就是那些病毒？”

安仔细地听着、看着，试图记住更多，这之后，他跟随查理学习了一些最基础的对抗防御方式和侵手法。这觉像是在行游戏之前的教学关卡，它们看上去同样不真实和荒诞，但不同地方在于，游戏可以重新来很多次，而他们没有重来的

查理开始制造沙盒，然后伪装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