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的边还有其他人陪伴着你，你……会不会一直记得我？”

如今这情况，也就只能像是六叔说的那样，寄希望于二叔不参与此事，坐拥东南，置事外。

江寒看着江衍，神明明灭灭，最后归于平静，他轻声的说：“等一会儿，该睡觉了。”

江衍叹气，但是总归不是那么忧愁了，他原本想唤人来伺候，但是江玄婴已经自动自发的接手他，给他散发更衣，还打了和他一起洗漱。

江衍抱了江寒，不知说什么才能安他，江玄婴会这样说，必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和那个寒江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集，若是问他，他私心里自然希望留下来的人是江玄婴，只是听着寒江公之前的风，那也是个可怜人啊。

卢郡这边的吃偏甜，怕江衍吃不惯，厨心了甜咸两味的糕，甜味是兑蜂烤制的小心，中间夹着温温淌着的带着香的甜馅，外甜脆，一咬破，齿留香。咸味是鲜馅的，外面是中规中矩的面，咬下去香里带着些许特殊的香料味，味又很能饱腹。

他们现在住着的是卢郡郡守的府邸，江衍也没有太为难主人家的意思，便：“没事，还有心呢，我用就好。”

想要和他一刻不离，想要他的目光就这么停留在他的上，一生一世，想……要他。

他这话几乎有些莫名其妙了，不过江衍却听懂了，他是知江玄婴和寒江公之间的事情的，他有些担忧的说：“怎么了吗？可是了是岔？”

江寒垂了垂帘，轻声说：“我害怕，我会是消失的那个……”

并排躺在一张床上，听着对方浅浅的呼声，江衍忽然有些难以睡了。

他翻了一下，侧过来，让自己面对着江玄婴，仿佛察觉到了，江玄婴也侧过来，面对着他。

似乎看了江衍的想法，江寒说：“烦心事天天有，你若是为了这个把自己搞垮了，只怕那些人兴还来不及。”

人给你吃。”

江衍看看手里的战报，叹了一气，瑞王不解决，他怎么睡得着？该说还好和瑞王关系好的是安王宁王，而不是二叔吗？二叔手下东南军战力不弱，若是跟着瑞王一起反了，只怕他明日就要被剥去龙袍，将玉玺拱手送人。

用了四五个心，江衍捧起茶杯，喝了几，见江玄婴还在看着他，不由脸一红：“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江寒摇摇，他只是想看江衍的样，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不想放过，他原本以为这些天亲近的相会让他那急切的想要靠近江衍的渴望纾解一些，但是他没想到，和江衍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是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渴望。

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很安宁，就在江衍快要睡着的时候，江寒忽然开了。

郡守府的厨也是第一次接待像江衍这样的贵客，在给他的吃上极为心思，就是日常放在手边的心也的致味，而且换的勤快，基本上江衍都不会看到冷掉的心。

江寒睁开睛，黑夜里他的眸仿佛星辰一般闪亮，江衍愣了愣，才说：“是……寒江公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