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妄想诱惑这样的人，简直就像是蝴蝶在凤凰面前炫耀翅膀一样，怜儿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脸，痛哭着跑去了。

“来！”

那女侍候的技巧不错，几次都正好挠到他的，江衍舒服的几乎熬哼来，但是没过一会儿，澡巾忽然离开了他的，取而代之的是人温柔的手，江衍一阵不适应，正要开说话，就听那女十分婉转温柔的说：“陛下，家怜儿……青十六，能侍候陛下，是家一生之中，最幸运的事情。”

“朕不需要你侍候！谁让你来的？赶去！”江衍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过，说话严厉了一些，却记得压低了声音，不让那些在另外一倒的人们听见，毕竟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北陵里的女到了岁数是可以嫁人的，有了企图媚君的名声，只怕日后许不到好人家。

但是显然一个微微红着脸的少年说话再严厉也严厉不到哪里去，他这般反而给了怜儿希望，怜儿原先是在先帝太妃那里侍候的，因为生得太好，太妃早就说过要把她给先帝，只是她面上喜，心里却不愿意，自古嫦娥少年，里外几个世皇孙，个个继承了江家人的俊的面貌，谁都比年过五十的先帝更引她的视线。

了他的后背，江衍愣了愣，偏一看，是个低眉顺的女，手里拿着澡巾，正在给他背。以前也不是没被这么侍候过，只是这次他还没有吩咐罢了，他安下心来，继续闭上睛。

周宁心知不妙，连忙苦着脸来，跪倒在地上。

江衍是男，并不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但是显然在这个情况下，赤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他站了起来，走到池边，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衣，也来不及，就这么穿好了素白的亵衣亵。

这次，是她的机会。

一直侯在浴房边上的周宁脸上还挂着“我家陛下终于要长大了”这样微妙的表情，直到看到怜儿羞愧的捂着脸跑了来，随即里面传来江衍微微冷滞的声音。

江衍呆了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走了？照他想象的，难不是他冷着脸教育这个女要洁自，她羞愧受教，再知错就改，然后离开吗？

江衍愣了愣，随即就见那女自行宽衣解带起来，浴房侍候的人穿着比一般的人松快些，她脱得也很快，他几乎呆住了反应过来，连忙往里退了退。

像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则的，若是女成了还好，一朝翻

先帝去了之后，太妃也在那场战中丧生，她辗转落到浴房，只能个使的女，好在她生得极为貌，众人都知她是不同的，迟早有一天要飞上枝变凤凰，对她颇为结。

天上明月，神仙公，不过如此。

怜儿呆住了，她之前只是远远的见过江衍几次，只当他和那些目光总是围着她打转的世皇孙差不多，方才也只是忙着展自己的貌，并没有注意到江衍的面容，此刻少年冷面怒，正对着她，她才看清了那副俊的连仙人都要妒嫉的容颜。

怜儿微微调整了一个顺服的角度，睫垂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轻声唤：“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