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白盯着温煦看了一会儿，突然开问：“你……今年几岁？”

乐白并不是个蠢的，知了温煦对于天池的态度与看法之后，如果还不知为什么一开始温煦想要杀了他，以及为什么想要将他送走的原因的话，他还不如直接一撞死。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像是没有想到乐白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温煦愣了一下之后，才回答了乐白：“十五岁，怎么了？”许是因为骨弱的缘故，温煦的个很小，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不过光这差距，并足以让人震惊的神，是以在看到乐白听到自己的回答后，脸上浮现的表情，温煦的中不由地几分疑惑来。

“你……”乐白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样才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天君一直都是你吗？”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个问法有不太对，乐白有纠结，“我的意思是……”

一个十几岁的孩，在刻意被养成瓶的情况下，乐白并不觉得，温煦能够凭借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就得知邓乐池他们的情况，更不可能有能力将邓乐池他们务必重视的乐白悄悄地送走——事实上，如果真的没有外力的介，温煦没有被那扭曲的三观给洗脑，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恰恰在不久之前，乐白就见过一个和温煦持有相同态度的仙族。

“如果你留下来，邓乐池他们不知会对你什么。”温煦看着乐白，一双睛闪闪发亮，“虽然我不敢明着和他们对着，但悄悄把你送走的能力还是有的。”

“一直都是我。”然而，不需要乐白行解释，温煦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至少他们是这个告诉我的。”他笑了笑，神如常，“上一位，上上一位，乃至第一位天君，都是我。”

如果说没有人在暗地里悄悄地影响温煦的想法，乐白是不信的，或许是常轩，或许是其他持有相同观念的仙族……不，应该就是常轩了吧？毕竟不怎么说，温煦都是

乐白垂下和温煦对视着，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开回答他的问题。好半晌，他才开：“你不希望他们得知如何毫发无损地在天池中复活的方法。”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显得有些压抑。低着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好一会儿，温煦突然抬起来，冲着乐白了一个笑容：“乐白，我放你走吧？”

一样，只需要摆在正确的位置，就已经足够了。温煦的神暗了下来，神间满是这个年纪的孩不该有的沉。

乐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他无法想象温煦过的是什么样的日，也想不什么能够安他的话来，只能伸手，轻轻地了这个经历了太多的孩的脑袋。

“没关系的，就算死去了，天君也很快就能在天池重生的。”

被乐白打断了的温煦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而是在看了乐白一后，了一个笑容：“你知我h记忆中，别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乐白愣了愣，不说话了，可温煦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据说上一个‘我’患了重病，药石无灵后死去的；上上一个‘我’是在遭到了刺杀而死亡的；再上一个……”“够了！”乐白听不下去了，声打断了温煦，“不用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