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乐白抬起脚，跟上了前面的两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就在刚刚，牵着君柔的手的君无颜突然回过来，朝他所在的位置看了一。

他已经不记得这究竟是这两人离开之后的第几波追杀的人了，乐白并不备其他人那样，能够分辨来人究竟是来自仙界还是界的能力，但这并不是乐白所关心的——既然这些人本就没有在君柔的手下走过三个回合的能力，又何必去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呢？

“有没有哪里受伤？”将手中的长剑收起，君柔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里温柔的笑容。她蹲下，笑着摸了摸君无颜的脑袋。小小的孩童双明亮，中带着崇拜与景仰的神，用力地摇了摇。看到这个模样的君无颜，乐白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

乐白微微一愣，他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眉不由地轻轻蹙了起来，中也浮现疑惑的神来。

前方的人已经慢慢走远，乐白在原顿了一会儿，还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与常轩当初与乐白所说的情况完全不同，君柔的实力，下手也毫不留情，虽然她甚少下杀手，可能够将人打到重伤，却又不伤及命，更显示了她实力的横。这样的一个人，究竟为什么会落到常轩所说的那个下场的？

血的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单手持剑的女站在这血之中，昂首直立，有难以名状的。

也许是追杀的人因为久久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反而损失惨重而退缩了，也或许是君柔隐匿的能力增了，亦或者是这两界的爪伸不到人界，总而言之，在最初的那段逃亡的日过去，两人来到人界之后，他们就甚少再与追杀者撞上了。而乐白的前，穿着一布麻衣的君柔，正带着君无颜坐在火堆边上，看着上面烤着的一只兔。

伸去的手颓然地垂了下来，一无法言说的恐慌与无力自中涌了来，他仿佛又站在了那燃烧着的屋前，耳边是刺耳的刹车声与碰撞声，只要往前一步，就会坠无底渊。

作为仙界十三名长老之一的女儿，对于这些杂事，君柔从来都不必躬亲为，而来到之后，那位把她放在心尖上的尊大人，更是舍不得她碰这些事情，因此，君柔的厨艺……可想而知。尤其两人为了隐蔽份，从带来的银两都不敢用，可以称得上是一穷二白，连一半的调料都买不起，那后果……就更惨烈了。看到君无颜拿着兔咬了一之后，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的样，乐白一下没忍住，笑了声。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虚地止住了，但他还是受到了君无颜带着不满的一瞪。

——他在看什么？

看着手牵着手，缓步走在田埂间的小上的母两人，乐白的边的笑容一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担忧。他往前走了两步，却又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只不过是一个不知为何会现的梦境，他并没有那个改变过去的能力——他甚至连碰他们都不到。

将目光移到串在木上的烤兔，乐白的角不由自主地了。虽然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这兔的卖相要好上了许多，至于那味么……看了看君无颜的表情，乐白觉得，大抵还是没有多大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