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可以，小狗趴着绑起来就不行了，是吗？”

“什么看不到？”

“喜被绑着么？”

“什么？被撞了？！被什么撞了？”

“了几次记得么？”白晨起拿纸巾。王拓支支吾吾的不说，不是他不想说，他自己也不记得，光是两人赤相拥的时候他就已经思路不清楚了。白晨一边一边絮絮叨叨：“前列刺激的也要告诉我，我有时候看不见。以后你下了班跟我去健房。”“为什么？”王拓不服。“肌没有，素质太差，量少，有早倾向……”

“别说了。”王拓瘪瘪嘴，白先生好烦呀，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给白先生看看。”

“嗯。”王拓。白先生床上的一切癖好都能刺激自己，拍打、猛烈地撞击、扣住脖……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喜这方式的，可能跟最初的经验有关。

“王小贾，为什么不喜后背式？”

王拓抓着被不肯让白晨看。

王拓翻了个，分开让白晨拭。他不晓得里面的什么时候会来。“白先生，你今天不上班么？”“晚些再去。翻过来。”王拓又躺平，看着白晨。

“他怎么了？”

“喂？”他狐疑地接起来。

“翟先生，我帮小王请个假。他今天不上班。”

“乖，放手了。”白先生又拍又哄。王拓连脖都涨红了，准确的说，他整个都是红的。“白先生，你们家有为什么没有避？”“我不避的啊。”白晨其实冤枉，他没有故意要去，但是长年累月的习惯让他最后关往往会到最，王小贾如果不吃避药，昨夜算上今天早上的，估计得怀了。

“不给。”王小贾是真生气了。

“不喜看不到。”

“啊呀，就是看不到后面是谁，我觉得很奇怪啦。”王拓有些别扭。

“被撞了，吃不消过来，请假一天。”

“？！”他怎么知！

王拓有些愣神。

“被人撞了。”

白晨边说边观察王拓的表情，对方明显畏缩了一下，僵。“别这样，我不喜。”他小声地哀求了一声。白晨躺在他边把人搂怀里，一遍遍抚摸王拓的背：“我不。”他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这将受害人呈跪趴姿势捆绑的行为很容易在犯罪活动中现。当然也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你看，你连我喜不喜吃葱都不晓得。”周实秋背过不理他，“随便你，你放不放！”翟浩也是服了，今天周秃火气太大肯定生理周期。他一瘸一拐去堂买早饭，还没走到门，白晨的电话打过来了。

“怎么，反悔上我床了？”

“翻。”

“嗯？”白晨拨着他细碎的刘海。昨夜他把小男孩绑在床，前戏一切顺利，等扩张完把他翻准备后的时候，他一下剧烈地挣扎哭喊起来，说那个姿势去疼。白晨锐地觉得不正常，可能是职业病，王拓的反应在他里不是疼痛而是暴创伤症候群。

白晨扔掉纸巾俯下，摸摸他脸：“喜么？”

“嗯……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