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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2)

第5章此人反复无常。

他弯腰凝视那五个小字,撇开内容不谈,字写得真不错,写完刻得也不错。再上手一摸,转折拐角的痕迹颇,力不小,遒劲得很。

纪慎语一拳砸他背上:“忘了也不行!”

纪慎语接过,坦地说:“喜,秀气。”

倦鸟要归巢,纪慎语立在校门等到人们走尽,和离开扬州时一样狼狈。

姜采薇把饭盛好:“你自己去。”

丁汉白单撑着地,漫不经心地保证:“我六半下班,四十五准时到,你在教室写会儿作业再

柳条掉落,卷车胎的轴承里饱受一番蹂躏,落地后又被风动,左右都是命途不济。丁汉白顽这一下没什么意义,结束后还有尴尬,低看见横梁上的字,故意叹:“力那么足,刻的时候得多恨我啊。”

丁汉白心中觉得有趣,哪怕是骂人也得挑拣好看的,讲究,对他的脾气。

丁汉白一气蹬回家,姜采薇在大门等他们,还好了晚饭。纪慎语没吃,径自回卧室写作业,丁汉白求姜采薇:“你去给他送吃的。”

丁汉白通过昨天的情矛盾确定是纪慎语刻的,但疑惑的是——纪慎语能刻这么木三分的字来?用那连薄茧都没有的十指,和画画时晃的腕

一夜过去,丁汉白起个大早,拿着打气筒准备打打车胎,走近发现车横梁上一行小字,标标准准的瘦金,刀刻完描金,转运藏锋。

他估计纪慎语洗澡去了,放下碗赶走,免得见面又闹不愉快。

他顿时语,纪慎语便说:“我很快就记住路了,我记住之前你别忘不行吗?”他这回声音很轻。

丁汉白觉得这大概就叫因果报应。

飞快的一下,丁汉白的手背挨了一掌。

醒目无比——“浑王八!”

他琢磨着这事儿,以至于忘记追究这句骂他的话,打好气去吃早饭,终于和纪慎语碰上面。“师弟。”他把两拧成的油条一拆为二,递给对方一,“喜瘦金?”

”,“同学没让你来两句扬州话?”丁汉白问了一串,半字回应都没得到,他猛地刹车,“你到底想怎么着?你明天问问看门大爷我去没去,忘了就是忘了,别得好像我故意不要你。”

丁汉白被砸得一怔,明白了纪慎语的潜台词。他的确是忘了,但忘了对纪慎语来说和被扔下没什么区别,因为当时的受都一样。

丁汉白左手攥着车把,右手抻抻拽拽不得其法,脆蛇吃豆似的,用指甲掐着柳条一厘厘前,一寸寸攻击,越挨越近,忽地蹭到纪慎语的指尖。

丁汉白单手托着碗回小院,见平时虚掩的门关着,敲敲也没人应。“我去了啊。”他说完推门,里面亮着灯,桌上放着书本,但纪慎语没在。

吃完趁早门,书包还挂在车把上,铃铛响骑去几米,丁汉白手抬就能抓住路旁的垂柳,指甲一掐断一条,反手向后挥。纪慎语躲不过,况且柳条拂在上发,于是揪住另一,以防丁汉白找事儿。

纪慎语不吭声,从门到下,每条经过的街都默默记住,路有什么显的地标也都括脑中。他在兜里揣着一支笔,时不时拿往手心画一,到六中门时拼凑掌大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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