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什麽？”

卢君见脆一坐在草地上：“你都没叫过我大哥。”

“你什麽？！啊啊啊……哎呦……”少年红了，疼得泪汪汪。手抓住卢君见的肩膀，人都快倾下去了。

“我说了我没事。”卢君行声音低了。

“真舒服。”

“你脚折了，我帮你挪正。”卢君见淡淡地说。

“因为你们家有钱啊。”卢君见笑。他脱下了少年的靴袜，瞧见红了的脚腕。

“……什麽你们家，你也是我们家的啊。”少年皱眉。

卢君见手一顿，他虽然在极力，希望得到爹的认可，但是很辛苦。觉得自己不属於这里的念时常会动不动冒来：“是我说错了，把脚抬起来。”

“看你平日里跟老夫学样，像个小夫，开闭就是大理，没想到这麽赖。”

“真笨。”少年说著，眉宇间阔朗，已有了些笑意。

“你想学，我们可以叫爹请来武师啊。”

“……舅舅。”卢君行脸上现向往的神情，“舅舅很厉害。”

“你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想父亲喜我。”

“你这个人真奇怪。”

“地上很脏，你这麽躺下去，衣服就坏了。”

“我想你不是故意的。”卢君见拉长了声音，“但是，若被父亲知了，少不了一顿责罚。所以你不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在这儿砍树割草又削。”

“还不够。”

“爹说什麽都要懂一。”卢君见说，“我跟武师学过你说的三脚猫功夫，功夫没学到家，因为天天受伤，所以疗伤的学了不少。”

“可是，每年娘只带我回一次姥姥家，还不一定回回能见到舅舅。”少年气闷。

“活该。”卢君行低了。

“嗯？”

“我知你没事。”卢君见若无其事地靠近炸的小老虎，“我只是来告诉你，你把夫气跑了。”

卢君见看著他笑了笑，了弟弟的红脸，这回卢君行没躲开。“知你在练剑，谁教过你吗？”

卢君见重新扶起他弟，见卢君行走路一瘸一拐，就知他受伤了，扶他在石上坐下。

“哼，那些三脚猫功夫，小爷看不上。要学，就要学最好的！”少年郁闷，“可是，爹很讨厌侠客，说他们劫富济贫其实跟小偷盗没区别……”



“你想学武功？”

卢君行睛尖地看见他大哥边有丝血红，被袖去了。下手重了吗？卢君行心擂鼓。

“这个你也会？”少年挑眉。

少年翘了翘：“二哥也没叫过你。”

卢君见：“你们都不喜我。我知。你若不肯叫大哥，容许你以後直接喊我的名字。”

几声，晃晃悠悠站起来。

“爹已经很喜你了。我娘说，爹最不喜的是我。不成，没息，就打打杀杀，一刻静不下来。”

“谁砍树割草了！”卢君行羞愤，“我是在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