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宣纸上，只有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字迹沉稳有力，转折之却又挥洒自如，一如其人。

“有不如无。”白衣剑卿用短短四个字，将白赤打击得垂丧气，像落了的狗，抖不净上的渍，狼狈之极。

这个问题，就这样暂时被搁置了，白衣剑卿不再提，白赤更不会傻傻的去拿脑袋撞石，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把这什么胭脂蛊放在心上。凤重都死了两年多了，他还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也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在思念白衣剑卿的时候，偶尔走火一次，毁了嗓。

“他是怎么走的?怎么走的?你们谁看见了?”

但白衣剑卿不提，不代表他心里不想着这件事，郭孝志死前的样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不是没有见过疯狂的人，但是郭孝志来报仇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勉，凤重不是任何人害死的，真的追究的话，白赤是有一定的责任，但绝对达不到被人记恨到要报复的程度，郭孝志的意思，自己是不是也要承担一责任呢?

我走了。

所以郭孝志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奇怪的，莫名的冒来，又莫名的死去，不知为什么跟血手有关系，还扯一个胭脂蛊来。

“剑卿，别想了，这就是两伤痕，当年我爹娘不知哪里找来的士，为了骗银去喝酒，说我什么桃煞重，要给我破煞，在我角划了这两伤痕，幸亏我机灵，得快，不然真要被那士给破相了。”白赤似乎本就没把这胭脂蛊当回事儿，准确的说是他不信，凤重当年也曾他得要死，明知不好还是愿意为他生下白月痕，这样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他蛊。

存着这个念，当天夜里，白衣剑卿就无声无息的从白赤的船上消失了，带着从不离的酒葫芦，留下了一封简短到让白赤脚的信。

白赤爆如雷，把船上的桌椅摆饰砸了稀烂，吓得船上的下人纷纷奔走躲避。走路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这情况现，可是偏偏，他还是把人给搞丢了。这上不着天下不

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那个小岛，登上了白赤的船，着湖岸向白家庄的方向前。

凤重，凤家……白衣剑卿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了穆天都。

“可惜了。”白衣剑卿像上官沅一样，叹息了一声。“可惜什么?”白赤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可惜那士没能真的破了你的桃煞，否则，他得救了多少人呀，这份功德足够他白曰飞仙的。”白衣剑卿冷冷的解释。白赤顿时讪讪：“那、那不是就遇不上你了吗?亏得我当时机灵，才有了我们的今天嘛。”

跟郭孝志这个白认的表亲比起来，穆天都可是正儿八经的凤家弟，虽然是被逐去的。也许穆天都那里会知什么。

白衣剑卿搜遍了自己的记忆，也没找半和胭脂虫有关的蛛丝迹。

阻拦不及，忍不住大可惜，却不知他是在可惜追剿血手余孽又少了一条线索，还是可惜没能让郭孝志把话说明白，胭脂蛊是个什么东西?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