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哪会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我能去瞧瞧她吗？我觉得她特可怜的，当初还以为她是来当细，结果是这么个缘故……她才十五岁，轻功就这么好，要是好好栽培，将来搞不好能跟你较量一下。”

“阿徇，昨天我和扶寿遇上了。”

“你一上楼我就听见了。不是我说啊，你的脚步声也太大了，真不明白三玄怎么听不到。我还想着你怎么这么好心让我回来睡觉，原来三玄在这守着呢，他叽里呱啦一堆废话，可困死我了。”

“嗯，她不搭理我。我让她打扫北边那院，就当是见面礼吧。”

聂桓琛没有，只是轻轻啄了几下，两人并排靠在一起，轻声聊天。

“哦？”邵徇勉起了致，“她认你了吗？怎么说？”

桓琛侧着，把茶给邵徇去，等他喝完茶也没拿开手，先了会儿邵徇的下，又去抚摸他的额。

邵徇舒服的叹了气，觉聂桓琛慢慢亲吻他的额，然后是太，睛，鼻，最后到他的嘴。他不由得意，发“咕咕”的贼笑，伸手揽住聂桓琛的肩膀。

“真的？”聂桓琛睛里瞬间闪过寒光，“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聂桓琛看他那副欺怕的德行，觉得特别可，低亲了两下，又想起了昨天邵徇跟赵三玄说的话，“昨天你什么时候知我在门外的？”

聂桓琛的神松下来，开始笑意，“是吗？你说的还是真话？”

“我听你说的神的嘛，还给他了一手。”

聂桓琛未置可否，“我无所谓，虽然她是我妹妹，但她不见得想要我这个哥哥，更不会听我的安排。她现在痛恨何柄通，还愿意呆在这里，等有一天她的怨恨消了，立刻就会离开。你想给人家当师父，也得问问她肯不肯留下来。”

聂桓琛微笑，“好，你动了。那我问你，你跟他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他和叶婷涵之间的关系，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

邵徇的老脸竟然开始慢慢泛红，“我，当然是说给他听的。你当我是你吗？每句话里都得夹着意思。”

聂桓琛笑不笑：“邵徇，你可以试试。”

邵徇清了清嗓，不太自然的说：“咳咳，虽然我是说给他听的……，但也不一定，是假话啊！”

“他关心我诶，我那不是给动了嘛。”

“当然了，三玄是我朋友，我嘛骗他？”

“所以你就骗我？”

邵徇“切”了一声，“我邵徇想要收徒弟，别人哭着喊着还求不到呢！也就是你妹妹，还得我去动脑。”他想了下，突然：“扶寿怎么能不愿意认你呢？她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迷恋你的嘛！”邵徇皱起眉，仔细观察聂桓琛，“难倒说她看久了，麻木了？……那我哪天是不是也会觉得麻木啊？”

邵徇的额长的好，光洁、饱满，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发际正中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尖。他自己一直引以为傲，轻易不给人摸。只是聂桓琛抚摸他的时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小猫，被主人温柔的保护和惜；即使在屋里面，也仿佛光普照，惬意慵懒得不想躲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