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辰看着慕江陵平静的神，下他指着台阶的、微微颤抖的手，安抚的摸了两下，：“他为什么这么？”

“我喜你刚才说的话，再来一遍。”

“……就不该告诉你。”应辰叹了气，“你再用这幅表情看我，我就把你扔下去。”

巍峨青山，云盘雾绕。一条青石长阶盘旋而上，到隐没，不知终。抬望去可见云雾后面若隐若现一片陡峭崖，上面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青云台。

第68章他还有记忆么？

或许是慕江陵的神太过痛苦，什么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应辰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让

慕江陵扭过：“好吧。勉信你。”

“……这里也有！就是说你不正常！被人骂还这么开心！”

“那是你。别人的话——”应辰左右看看，随手放倒了一棵三人合抱的树木，“就像这样。”

他气突然下来了：“你真的不会有事？”

慕江陵只觉得脑嗡嗡，鼻腔里都是血腥味：“还、还有两次呢？”

慕江陵站着看了好一会，指着那石阶：“我记得赵无妄曾经让很多很多青云台弟站在那里，从第一阶开始，一直站到了青云台的灵火石，恭候我闯山。那些弟的境界不算，他也知凭那些人拦不住我，可偏偏，就让他们迎战了。”

“是因为我？全都是因为我？！”

慕江陵一气噎在嗓里上不来：“……你，你是变/态吗？”

终南山。

应辰淡定：“嗯。”

慕江陵：“……”

“我哪知那个狗东西怎么想的！”慕江陵抓着应辰的手，得用力，整个人不自觉的哆嗦起来，“那天，这条青云石阶上，七零八落的躺满了尸，血从上一一的往下，青石是被染成了血红，据说洒扫弟跪在那洗了数日都没能洗净……”

烙下天谴咒文开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落在凡间的神，是没有资格给凡人赐福的。我违反了规矩。”

“那我应该怎么看你？！啊？！”慕江陵声音扭曲，“等到神力消失，你是不是打算一声不吭的走掉？！然后让我觉得你就是个王八，记恨一辈？？？你说话啊！不是说要把我扔下去？松手啊！淹死我算了！”

“不会。”应辰微微笑了笑，“我还没沦落到需要凡人来心。”

“没有，没有。”应辰怕他太激动真的挣脱开去，脆把人抱上岸，“我也不清楚，会怎样。大概会变成没有神力也没有灵力的凡人。你不嫌弃的话，我不会走的。”

“那是什么？你家乡的说法？”

慕江陵抓过外衣披上，继续吼他：“谁嫌弃了？！我告诉你，你没有神力也没有灵力后一辈也别想逃掉了！我要把你关起来一天到晚欺负你指使你这那！让你现在欺负我！还蒙我！我不问你不说，是打算到那天给我一个‘惊喜’吗？！惊吓还差不多！还嫌弃、嫌弃个鬼！喜都来不及！”

喂！！！

“一次是救活你，还有一次，为了抵挡巫悠动用了超过允许范围的神力，那次……你也看见了。”

…………

应辰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被骂的一脸享受，还：“喜就好。”

慕江陵瞪大了睛，脱：“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