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的继续：“我记得你说你在凡间有个殿？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嗯，这样一个词……我也就随便想想，哎，你里是不是佳丽三千，朝歌夜弦？唔，但我总觉得不太像，就你那样……”

慕江陵：“我觉得你十有八九会揍我，不行，我还是不说了。有些东西你不要知的比较好，万一你一生气，在这突然降个天灾什么的，我不得成千古罪人了。”

应辰面无表情的望向慕江陵。

应辰显然耐心耗尽：“说。”

应辰：“不会。”

慕江陵咳了一声，慢悠悠：“这个……掌柜的，要买冬衣的，是我。”

“哦？这位……”老板娘转过，睛一亮，“这位公想要什么样的布料？我们这那是浔城最大的布庄，不是我说，若是在这也挑不中，那浔城里的大小布庄怕是都不得公的了……”

应辰狠狠：“！”

应辰：“…………”

老板娘哎呀一声，丢了帕跑到门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我不经常留在那里。”

慕江陵赶闭嘴了，麻溜的到一边和老板娘唠嗑：“你看，他是不是很凶。”

应辰：“什么词？”

应辰瞪着他，意思清晰明白：把人走，否则你看着办。

“你是不是以前来过布庄？所以那么不愿意来？”慕江陵真的憋笑憋得难受，忍不住想调侃一下，“你怎么说也是个神仙，居然还要亲自来买东西？这事不应该是派人的吗？是神仙的没架，还是来人间例行巡查顺便买衣服？看你也不像是会经常布庄的人，难是一次就买个够？”

慕江陵唉声叹气：“劝不动啊，劝不动。”

一番恐吓，应辰总算得以脱。

慕江陵同情：“这样？那那些人不是很可怜？独守空闺，以泪洗面，的盼着……”

之前说的那些话，他们自然都是以传音的。所以在旁人中，就是慕江陵上去友好的拍了拍应辰的肩，两人对视一阵，然后被应辰呵斥了声“”。

慕江陵：“我说了你不会揍我吗？”

老板娘有同：“公，你这堂兄的脾气，真的不好，得劝劝。”

“颜素一，暗一，其余的和就行。”慕江陵脆的了几匹布料，又看了还在那边不舍得走的绣娘，压低嗓对老板娘，“掌柜的，那个是我堂兄，个乖张，他最不喜的就是被人围着看，别看现在只是脸差，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你若再不让那几个绣娘走开，怕是最后会砸了你的店。”

慕江陵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不人间烟火在上的神明居然会在买衣服这事情上为难，还得忍住脾气不能伤及凡人，也是辛苦。

“好吧，那我就说了。”慕江陵大大咧咧的一拍他肩，“龙本，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慕江陵完全不曾料到这副场面，目瞪呆之后已经快笑死了。

他知应辰不仅生的俊朗，而且长七尺，肩宽腰窄，材比例相当完，往那一站，想不注意都难。但没想到这相居然这么讨人喜，哪怕浑散发着冰冻三尺的气息，也阻拦不住情似火的小姑娘往上凑。

街上忽然有人匆匆跑过，嚷了一声：“锁江楼塔的倒影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