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禛牵着宁云晋的手走到封土前，声音有些沉重，“往年在祭过祖后，朕都是带鸿明来这里。这孩与你同岁，若是能长成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不，他是朕发誓要一代明君的原因。”文禛摸了摸他的，看着宁云晋亮晶晶的睛望着自己，里面有不容忽视的关心，忍不住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

宁云晋从来没想到过已经儿女成群的文禛，居然还会记得死了那么多年的“自己”。望着那堆埋葬着“自己”或者说真正宁家二少爷的封土，他的心里有奇怪的觉，明知故问，“难这是传说中早夭的大皇？”

扫兴。”文禛牵着他的手，弯腰提起一个竹篮，“咱们先办一件事，然后朕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宁云晋跟在他边，睛却瞥了一下竹篮里的东西。里面放着香烛、钱纸等扫墓用的品，他忍不住在心里猜测起来。能让文禛亲自祭拜的人，数都数得来，但是除了欧侯老师之外，其他的人刚刚都已经光明正大的祭拜过了。

了那地方，文禛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宁云晋见他只是埋带着自己朝着一个方向走，忍不住了他的手，“皇上，您在难过吗？”

文禛傲气地一挑眉，“哪死后洪滔天，朕在位一天便会到一个好皇帝该的事，清明吏治、造福百姓，但是朕的后可容不得他们的桎梏。朕知

宁云晋捂着脸颊，不客气地吐槽，“您连大臣都染指，已经不了明君了，在后世只怕会留下哀帝的名声。”

文禛提起竹篮放到宁云晋前，望着他，问，“你可愿意替我帮着孩上一炷香？”

竹篮里面的东西准备得很整齐，宁云晋蹲下将之一一摆放好，起蜡烛、香火，看着袅袅的青烟腾起，这自己给自己扫墓的觉，像是在与自己的过去说再见一样。

这一绿地用砂山围护着，栽了不少仪行树，并建有石券两座、砖券两座，上面封土，虽然没有墓碑，但是却看得来这是一座墓地。照习俗，未满周岁的孩夭折不祖坟、不立墓碑、不扫墓、长者不能祭拜，这里面埋葬的人份便一目了然。

宁云晋知作为长辈文禛不可能亲自来这些的，他了，“自然愿意。”

文禛叹了气，有些惆怅，不过他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情绪，“有一吧！对朕来说，他是不同的！”

“因为大皇是您第一个夭折的孩？”

帝陵之东一般都是陪陵，这个地方埋葬的都是那些前有功或者皇帝喜的大臣，又或者是那些尚未序齿就已经夭折了的皇。比起一般皇帝那可观的皇夭折数量，文禛女的折损率极低。这一方面是由于大夏族医术超一些又有血脉之力相助，只要不是先天不足大分都能救得回来，另一方面也与文禛对后掌控越来越严分不开，他不但不会特别的幸哪个妃，对女的安全保护也甚为严格，因此天授朝有记载夭折的皇只有一位。

他发现文禛带着自己朝着东陵的东边走，渐渐的来到一明显单独圈起来的绿地。宁云晋发现越是靠近这个地方，文禛抓着自己的手就得更，他心中一动，忍不住有了一个猜测，心也跟着狂烈的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