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镜里面多了一个人。

商烨华看着镜里的“自己”，竟然觉有儿心动。

“你就这么擅自改变了白梓辰的人生轨迹，让他不能在合适的时候死心塌地的上周天翊，你是不是要为你的错误付代价？还是说……因为你是系统，所以可以监守自盗？”

吵完架之后，商烨华才觉自己全都是酒气，臭烘烘的，于是掀开被，翻下床，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心疼谁难过谁痛苦谁抓狂……不用我明说吧？”

卫生间里有一整面墙的落地镜，光洁锃亮，纤毫毕现地映镜前的人影。

“你……”系统气得浑颤抖，“你你你你你……”

白梓辰这小弱也真够倒霉的，竟然被这么个鬼畜神经病系统给看上了。

周天翊微微皱眉，眯着睛，看着镜里的他，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似乎有儿疑惑，又似乎很是纠结。

“小自恋狂！”他在他后站了许久，终于伸手捻了捻他的耳垂，

他嘴角搐，心想什么鬼？这他妈也太了吧！再多盯自己五分钟，他说不定就会上“自己”。

只要系统在思考，在想念，他的任何心理活动，不用特意“说”来，他都会知。

被寂寞了“千年”的系统来去、来去、玩来玩去……结果日久生情，就这么喜上了。

站在镜前的那个年轻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他又漂亮又可又又妖媚，角眉梢带着一说不的温柔，浑上下仿佛带着圣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轻而易举就能牵动人的心神。

非常意外，他喜的人竟然是白梓辰……的灵魂。

系统不停叹气。

“哈哈哈哈哈！”系统在他意识里嘎嘎大笑，“尽情享受你的妖艳贱货生涯吧！友情提示，支线剧情就要开启了哟！到时候被你的周葛格打，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哟！”

就在系统说他可忙可忙，要谈恋，要约会，要拉小手，要亲小嘴的时候，商烨华就从他的“意识”里读到了他的人的形象。

然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商烨华：“……”

其实自从穿到白梓辰的里，商烨华一直在纳闷白梓辰的灵魂跑到哪里去了，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也懒得去刨究底，没想到答案竟然这么简单——白梓辰的灵魂就在系统手里。

在这个世界里，系统和他原本就是合二为一的，最起码在现在这个状态下，是这样的。正如他在系统面前几乎没有秘密，想什么、怎么想都会被系统得知一样，系统在他这里也没有秘密。

商烨华：“……监守自盗的鸭！”

“唉！”系统长长地叹了气，“唉唉唉唉唉唉！”

“我也很矛盾啊，”它说，“这段时间我经常梦，梦见我前世曾经是一个人。他在梦里一遍一遍地说，让我帮他完成他未竟的事业、最后的心愿……算了算了。”它烦躁地用意识了并不存在的脑袋，怪声怪气地说：“再说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愚蠢的人类！”

系统：“……”

商烨华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喂！那只鸭！你就这么明目张胆撬周天翊的墙角，”商烨华笑眯眯地在心里说，“系统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