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可睡得很香很沉，还了一个梦，梦见他把张崎脑壳敲碎了，像敲个壳似的，张崎的脑袋里一堆的臭豆腐。

“我说什么了？”

伍小可后来睡着了，但在他睡着之前一定是郑明华先停了手。

郑明华问：“为什么还是去了？”可以不去，可以拒绝，可以当时就打电话给他。

郑明华确实没有留情，下手很重，可到后来，伍小可好像听见郑明华也在哭。一定是错觉，伍小可想，郑明华泪退化了的，他从没有见他哭过。

伍小可也有些词穷了，他的腔都被勒得憋闷，离岗太久果然不好，郑明华这样，伍小可发觉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安抚他，所有的技巧都生疏了。

伍小可大哭，所有的后怕和委屈都哭了来，他又累又饿，索放弃了挣扎，让郑明华逞凶个痛快去。

郑明华一把就把他摁在了自己大上，像座突然发的火山，他用力他的，惩罚孩一样狠狠他：“我叫你报仇！叫你报仇！翅膀了你！你报得哪门仇！你要我的命呢你！”

稀里糊涂穿来穿去了几层梦，醒过来时他的伤都已经上了药，郑明华坐在床边，正给他的手腕扎绷带，垂着睑，很温柔的模样。

好暴力的梦啊，伍小可在梦里对自己说，为什么是臭豆腐不是酪，难你已经抛弃酪了吗？

于是他只好很突兀的问了一句：“你要吗？”

郑明华的咙哽的发疼，抱着他像要把他自己的里，他说不话。

“我好想你哦。”伍小可说这话时想温柔一，但他没什么力了，因此这话说得更加像撒一样趴趴。

伍小可嗓哭哑了，可还是想说话：“郑明华。”

伍小可努力想温馨的气氛来，被这一问问得打回原型，有难受，纠结了片刻，还是老实说：“怕。”怎么会不怕。

伍小可咽了咽：“你说……我还不如十九岁，那时候好好的，现在却钻角尖。”

可郑明华没反应，看他的神有空，好一会儿才问：“怕吗？”

这句好话说的多么动听啊，郑明华从前是最喜听他这样说的，伍小可这一次说得真心实意。

对，或许是还有和伍小可一样乖巧的

郑明华不可置信的看他，猛地把他揽了怀里。

郑明华力气很大，伍小可起不来，挣扎都不能，只到上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立刻就哭了。

郑明华抬起看他。

伍小可闷闷说：“不是你说的吗。”

伍小可犹豫了一下，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放到郑明华的背上抱住了，一下一下的抚摸，说：“最多就是那样了，我这样一想，就好像也不怎么怕了，起初担心酒里的药没用或者他不喝，后来看他喝了，我就放心多了……断手上的绳用了一些时间……反正我想着，就算他如愿了，我也没什么损失，也不会有小孩，五百万对剧组来说可是好大一笔钱呢。”

郑明华的心像是被针狠扎了一下，他极其厌恶有其他人碰伍小可，在他以为，这个小陪床就是他一个人的，伍小可不同于他的任何一个情人，郑明华无所谓除他以外师影还有多少人，只要他净没病，可伍小可不一样，一想到他可能躺在另一个男人边，郑明华觉得自己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