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翰本来已经端起了茶杯，听到这话他动作顿住了，将朱厌的话在脑中回味了会，才问，“你说真的？”

凌昱钦很嫉妒，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穆野站在那个位置，但这个念也只在心中转了一遍，随即他抓抓自己的，骂自己，“神经。”

“嗯？”程晋翰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程晋翰知朱厌的事后，对朱家人也是有成见的，更何况朱家的人与他原本就没情，除了商场上的事，其他程晋翰完全不会顾虑。

他当然更不会说教朱厌，什么好逸恶劳的，没有朱氏，朱厌还有与季鹰的公司，还有国外的投资，光这些就够让他劳累的了。以他目前的心状况，程晋翰还真希望朱厌能好好休养。

或许并不是这样，但看在凌昱钦里就是如此。

朱仲华想的朱厌会贱卖朱氏的事，很快得到了印证。

程晋翰并没有

朱厌对他这隐晦的褒奖显得落落大方，没有奉承回去，只笑笑后，“舅爷觉得朱氏怎么样？”

到的时候朱厌正在主持会议，叶乐盛就先带着程晋翰逛朱氏大楼。程晋翰跟领导视察似的溜哒一圈，心中隐隐有属于长辈的自豪。

这个世界上钱是赚不完的，至于不得完，那得看个人的钱方式。至少朱厌和穆野在个人生活上很少会大把的钱。而且很多东西都是原本就有的，譬如好车，好房。

程晋翰笑得两弯弯的，他记得一两个月前在B市见到的朱厌，看起来跟方蒙中所说的年少有为的青年企业家差别非常大。坐着椅，不愿意接外人，自闭，一整天的不说话，但又知他是因为受创而造成这一些症状，所以失望不起来，只觉得惋惜和心疼。

朱厌，“当然。”

朱厌，“我不介意你分期付款的。”顿了顿，他补充，“不算利息。”

朱厌毫不客气，“当然，至少G市没人吞得下，所以我才找舅爷。”

程晋翰，“我也买不起啊。”

程晋翰差到G市，在解决正事的同时联络上朱厌，朱厌这回让叶乐盛前去将程晋翰接到朱氏公司。

程晋翰，“朱氏的前景不可估量，就算仅止于现阶段，恐怕也很少有人能拿得下来吧？”

现在看见他明显的好转和康复，自然是非常兴的。“是啊，所以才联系你，想取取经。”

不过程晋翰并不知朱厌已经把国外的可动资金陆续回收，公司也分时间段的全权给了埃里克。

程晋翰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他疑惑的问，“这不是好的，你为什么想要脱手？”

朱厌，“累。事实上，朱氏脱手后得到的钱足够我了。”当然他把穆野的份也算上了，初步估计正常情况下这些钱已经能让两人游手好闲几辈。

几家店面风格迥异，朱厌他们坐的是一家茶餐厅。茶十分讲究，茶叶也很档，店员在他们面前的那一手泡茶功夫看起来亦是相当专业。

等朱厌结束会议，带上小刘，一行四人去了餐饮层。

朱厌也不拐弯抹角，“如果你有兴趣收购，我可以叫人上估值。舅爷是自己人，绝对不会多收你的。”

朱厌喝茶，主动，“舅爷怎么会来G市，有兴趣在这边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