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猜测齐斐应当是满意，言觉得将话题停留在此过于危险，他转移了话题：“毕竟在分对象中，我是个抢夺了他们资源的无耻之徒，他们觉得我拿到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因此对我恨得牙，时刻期望着我能‘改过自新’，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归还回去，最好还能主动承认错误，请求他们的……”

说到这里，虫长官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他略显生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开：“他们会盯着我实属正常。”

齐斐认真思索了一番自己的行动力：“我会尽可能去努力。”

但即便是言不苟言笑，只摆一张无甚表情的脸面对齐斐，齐斐仍能大致辨别对方的真实心情——靠那双睛。

言实际上是名不习惯笑的对象，齐斐在接的这些循环日里已经发现了这。

言观察不齐斐对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声传应到了错误音频信号，“光源”闪了闪后暗了下去。

其实冲着那双睛里的光骤然暗下去，言隐隐有些畏缩的神，齐斐还以为答案会是后一个。

“探照灯”亮度直线提升，还颇穿透力，隐隐有要直奔向镭灯的趋势。

齐斐静静看了言片刻，某个问题不期然浮了上来，他在迟疑片刻后顺应了本心：“你是因为我在关心你而兴，还是在因为我了与另一个‘我’相似的事情而兴？”

言神有些奇异的看了齐斐一，齐斐发现，虫长官的自声传又获悉了正确音频信号，“探照灯”又以可及的速度亮了起来。

想起齐斐对于模板嵌的介怀，有过“前科”的虫长官老实的像个回答雄父提问的幼生：“前一个。”

险些在齐斐脑海中与对方结为临时父关系，愣神完毕的虫长官竭力保持了面容平静，只一双蓝睛目光灼灼：“你在担心我？”

齐斐在意着言没有说完的最后两个字，但他从言的神里捕捉到了飞快划过的厌恶，那丝厌恶让他止住了已经留到嘴边的询问。

虫长官每次试图朝齐斐微笑时，的笑容都僵死板，只是努力将五官调整到了“笑”应有的位置上，他最习惯的神是严肃冷峻近刻板的面无表情。

他尚能对言的神里分别对方真实情绪，虫长官的读心技能则差上不少。

齐斐到他仿佛被一双虫探照灯给盯住了，他承认了自己的确在担心，然后发觉那双“探照灯”竟然升了级。

“我觉得这恐怕比较困难。”言反常的没有对齐斐的一切意见都无条件赞成。

在看向齐斐的时候，言总是将所有情绪都摆了睛里，他的睛对齐斐从来毫无保留，将希冀和渴望都诚实填充了去。

齐斐：“……”

请求他们的什么？

想起自己也是造成对方又一次被恶意揣测的源之一，齐斐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底暗了一分：“我会在抵星后努力寻找解决途径，至少让他们无法从我这里获取任何把柄。”

“我很兴。”言目不转睛看着齐斐。

“不是这个问题。

好歹还没有移开睛。

齐斐与言面对面而站，对面那双睛里的光亮皆数落在了他里，他像是直接注视了某一光源，以光源为中心，他的视野周围泛了一由知觉滞留特造成的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