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闻过生理意识觉醒，在学生时代时还参与过校方组织的生理卫生讲座，面对着这减少了两字的词汇，齐斐诚实地表明了不知。

左恩看起来言又止，像是接下来的话题会让更别扭。

辈分算来，齐斐是确确实实的长辈，但就年龄算来左恩年长了他一有余，这说不清理还的辈分年龄差让此刻的左恩有几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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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斐抬看向左恩，他的临时老师刚刚讲述完了血脉天赋等级与后代育间的联系，给了他一信息消化时间。

齐斐摇了摇。

齐斐回想了一番左恩刚才的话，他在左恩好心理建设之前猜测到了对方想说的内容。

有关化规律与血脉天赋等级的相关话题完全可以就在外间讲述，并且外间还有着相关专业知识更加丰富的医疗员，他们才是这一域的行家，但左恩将齐斐请了这间小休息室里，休息室里还只有他们两虫，这便意味着这里还有一些事情不宜在外间讨论。

片刻之后，齐斐意识到左恩正在静静看着自己，他循着这视线抬看去，发觉左恩的神情有些微妙。

齐斐端着他的天字一号面脸，觉得这“生理觉醒引导者”听上去就像是“开荤”这类民间俗话的。

向一名年轻的小辈输生理知识，探讨初验与引导者，这非常正常，左恩甚至还能发挥经商世家的调侃天赋，对齐斐传输一下自己的经验。可角对调一下，变成由晚辈向长辈输生理知识，还得着与长辈主动谈起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左恩在开转生理觉醒话题前给自己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别扭，让自己顺畅说话。

左恩摸了摸自己的鼻：“对，带领，生理觉醒当日的雄虫需要行些不可描述运动，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引导者将带领他们，帮助刚刚成熟的雄虫达成虫生初验。”

看着齐斐那张比自己还要年轻些的脸，左恩总会不自觉把齐斐当晚辈。等虫族一生中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里机能都维持在巅峰，一名年逾百岁的虫族若是仅看外表，和自家刚刚成年的小辈乍看上去没有任何差别。

“咳。”左恩轻轻咳了一声。

左恩解释：“生理觉醒可等同看待为人类的成熟，它通常与第三次阶段化一并发生，偶尔也有发生在三阶化前的案例。雌虫与亚雌可自然度过生理觉醒，而雄虫稍有不同，绝大多数雄虫在生理觉醒当日都会获得一名引导者，引导者会比他们年长一些，将由引导者来带领新成年的年轻雄虫度过生理觉醒期。”

这箱左恩尽可能控制着面神情，让自己的尴尬尽量不要于言表，那箱齐斐则沉了自己的思考。

估摸着齐斐应是将刚刚讲述的内容消化的差不多了，左恩才再次开，引那个促使他将齐斐请到休息室里来单独谈话的话题：“你知生理觉醒么？”

齐斐在初见时以貌取虫，猜测左恩应是二十七八左右，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实际上左恩不过是着一副二十七八岁的，他在今年年初就已经满了四十二。

齐斐琢磨了一下左恩话里的词汇，将它提了来：“带领？”

“你想问我…

尽齐斐已直觉到了这个“带领”究竟是怎样的带领，但他仍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