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不能接近，其他弟却可以。所以，他早就贿赂其他弟帮忙看着，见到陈书泽下山立刻通知。

但折腾了这么久，向寒实在没心情继续，依旧摆手：“罢了，你先回去，明日再来。”

向寒‘哦’了一声，说：“既是如此，那为师就先传你一剑法。”

陈书泽见他神情不悦，心不由一，忙低认错，并表示接下来一定认真学。

“罢了，为师再演示一遍。”

“怎么了？”向寒见他朝假山看去，心不由一，忙开询问。

向寒顿时怒了，佯装生气：“你在看什么？”

这天中午，他与柳梦儿对练结束后，对方忽然说：“师弟，我明天要回家一趟，就不来切磋了。”

楚鸣远远看见他时，神情不由一亮，忙加快御剑速度，赶到他面前落下。

陈书泽见状，只能心情忐忑的离开。回到住后，他忍不住又疑惑，方才真的是梦吗？师尊到底有没有尾？

“看清楚了吗？”向寒假装淡定，实则暗松一气。

加困惑，难真的是梦？可他为何会梦见师尊长尾？

至于为何隐瞒，难是防备？不信任？可他们情况相同，应该更能理解对方，惺惺相惜才对，不应该是防备啊。

“呃，没什么……”陈书泽忙收回视线，脸微微发，神情颇有些尴尬。

陈书泽的视线就差黏在他后了，闻言下意识：“好像……还是没。”尾呢？

“既然无心学，那就先回去吧。”向寒直接撵人。

楚鸣疑窦丛生，忙不动声的打量陈书泽。

嗯？不一样了……

陈书泽一听，立刻又聚会神的……盯着他的和后。

陈书泽正往他后瞅，闻言忙收回视线，迟疑：“没……看清。”

大比那天的事，楚鸣一直想找机会向陈书泽解释，但因为向寒的禁令，他连清静峰的山脚都不能靠近，更别说见陈书泽了。

向寒：“……”这小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笨？不对，他老往我瞅什么瞅？

向寒近日不在山中，陈书泽只好折只纸鹤送讯，然后收拾东西下山。但不巧的是，刚离开清静峰，他就遇见一位熟人。

“咳，没什么。”陈书泽很快回神，摇了摇后，又试探：“弟之前是用剑，但也很喜刀。”

陈书泽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想到向寒可能防备自己，心中更是抑郁。

片刻后，向寒又问：“看清楚了吗？”

陈书泽对这位旧时好友心情颇为复杂，沉默半晌才说：“最近在苦修，没时间。”

“书泽，真是好久不见，你怎么一上清静峰就不下来了？蘑菇呢？”楚鸣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语气颇有些激动。

“好。”陈书泽告辞，心中却想到了自己父母。最近课业不重，他似乎也该回去打听一下世了。

之后几天，陈书泽一直陷在这困扰中。他其实不太相信那天是梦，思来想去，最终觉得是向寒故意隐瞒。

陈书泽上着敛息珠，楚鸣自然看不什么，加上

苦修？灵被五行之气遮掩，能修什么？难……

陈书泽满心疑惑，向寒生怕他再去注意假山，忙隔空取剑，随意演示一下柳寒州的剑法，顺便把一推就散的假山又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