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奇怪,坐到了李慕边,问,“你是怎么瞧
来的?”
“哟,都说三岁看老,金宝三岁就会抓笔了,以后肯定是个有学问的!”兰娘说了跟夏荷差不多的话。
刚将金宝抱屋
,被兰娘给瞧见了,还特地问:“你们两个这是折腾什么呢,怎么把孩
给折腾成这样了?”
“好了,你别只顾着夸他了,你瞧他脸上的。”李慕笑着摇摇
,金宝都已经给自己画了个胡
在嘴边了。
地去追求,不至于像我一样,耽搁了许久。”李慕笑起来,忽然将夏荷揽住了,“夏荷,离远了,我才察觉,我究竟有多想你,想甚至放下一切,不不顾地回来。”
“快了,等三年后,希望一切都能结束。”李慕叹了一声。
夏荷想了想,将自己靠在李慕上,
是:“我也想你啊,但你还有事要
,我也还有事要
,不能放下,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哪怕是用走过去的。”
冬日的墨哪儿有那么容易磨开的,还好炉火旁要一些。夏荷研开墨后,把笔蘸了墨,殷勤地递给了李慕,不防备被金宝一抓,一抹,抹在了小娃娃自个儿的脸上。
“香!”金宝却笑起来。
“其实这一页就写的很好,若是要给那急的人看的话,可以直接把这个
上去,说明白了。”李慕
是,“如若是那些喜
华丽辞藻的,再递这
夏荷抓着金宝的手,不让他再涂抹了:“走,金宝,别把指
往嘴里
呀,墨有什么好吃的。”
半晌,李慕翻到最后一页,对夏荷说:“这是你最开始写的?”
“这么小就想拿笔了,金宝以后说不准真是个大文豪呢!”夏荷乐呵呵地抱起金宝,说。
“哪儿呢,是金宝见了笔要抓。”夏荷
。
倒叫屋里的李慕听着,无奈地笑着摇摇
。
尽用的法
不一样,但两个人想
的都是同一件事,希望能让张家的清白得以明示天下。希望吧,希望三年后能一切顺利,好好地了结,两个人也都能留下命来,好把自己这辈
剩下的四五十年给过完。如若遭遇了不幸,夏荷忽然不捂着金宝的耳朵了,叮嘱小金宝:“万一有什么不测,金宝记得给你父亲和姨舅舅收尸,要把我们给埋到一块儿去,这样我们才能牵着手走黄泉路,下辈
也不会分开的。”
金宝瞧着忽然严肃起来的姨舅舅,晃了晃脑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黄泉路奈何桥,对一个小三岁的娃娃而言,还是太早了。
说完这些话,夏荷倒是忽然想起来:“我把我写的东西给你看看,你帮我改改,看看怎么能引梁京那些老爷们的注意。”
说罢,他还没等李慕答应,就着急地把金宝往李慕怀里一,自己跑去拿那本小册
去了,顺带还带了笔墨过来。
“你带着金宝去洗洗脸和手去吧,我给你看。”李慕把笔举了,不能让金宝再够着,不
金宝啊啊地要笔,对夏荷说。
等夏荷把金宝上的墨给洗
净了,让兰娘把金宝抱走,再回来,便见李慕正认认真真地在涂改他那本小册
。
炉旁没有桌
,只有灶台,夏荷把砚台搁在灶台上,把册
在李慕手里,自己则开始给李慕研墨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