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问倒，慕夏一脸茫然，他没记住成绩，倒是旁边正和文综奋力拼搏的游弋提了一句：“他考120，招财猫都惊了，问他是不是到原题。”

慕夏就有了理由请假去和谢泽原呆一整天——虽然他嘴上不承认，有了这位外国语的学生会长辅导，英语作文从只能得个位数到了15分的平，招财猫还表扬过。

游弋急急地补充：“不在夏天来的地方，怕我妈见一次说一次。”

慕夏懵地说：“是啊，C篇上周刚过，答案我都背下来了，CDBA。”

完这一切，他偷偷掏手机拍了个照，把图发给了程小鹿。

悄悄话隐没在了夏之的风里，慕夏说完，趴到课桌上，游弋嘟囔了句什么糊不清的话转过去弓着背题。

林战自从和戚善善分手以来，全心地投到了学习，当天破天荒地参加了一下游弋等四人的“学习小组”，替慕夏辅导了一下数学与文综。

“说不定考就被我撞到一篇呢，这可就2

“画什么？”游弋问。

慕夏卖了个关：“到时候你就知了呀。”

旁边认真题的林战都忍不住笑了声：“真的是人才，别人背模板，你背答案。”

谢泽原一边鼓掌一边笑了：“哇，恭喜！——真是到原题吗？”

小满那天下了一场大雨，某个叫“520”的日期难得没引起大的动静。

即将毕业的学生时间有限，慕夏要搞个臂听上去雄心壮志，结果听程小鹿一说至少要三次才能全搞定，又委委屈屈地把时间退后了。

他拿起墨笔，在草稿纸上画小老虎。画了两只后，心里起了轻微的焦虑，慕夏把草稿本翻了个面，摊开一页画满纹的纸，然后在两朵的中间添了几笔。

五分钟后收到程小鹿的回复：“OK，很漂亮。”

他对简雯的尊重和害怕慕夏早就领教过，听后笑了笑，好似想到了个很有趣的念，说：“放心，我到时候帮你挑，图案我也帮你画。”

学生会长抿了柠檬，一目十行扫过慕夏的试卷：“嗯……嗯，这个句型你总算用对了，死记背也没事，考试遇到差不多类型的可以直接……嗯，分段蛮好，结尾也不错，应该平均分以上了。”

“你看看。”慕夏把二卷的题目递给谢泽原，自己则拿过了答案对选择题。

谢泽原说：“最后一次摸底考你英语多少？”

还是离二中只有一站的咖啡馆，白天光灿烂，临窗的卡座外恰好有一棵大树，遮掩了大半刺目光线。仍有些许斑驳漏在玻璃桌上，折五光十的琉璃华彩。

表情意外：“真的？”

此时离考不过半个月了，二中终于停课，把时间全给三同学去自习。老师搬着小桌坐在走廊上，有问题的学生走门问，班主任挨个找人谈话，生怕在最后一刻了心理问题，招财猫辅导得心力瘁，多次自嘲考结束要大醉一场。

谢泽原打了个响指，唤来服务生续杯，带着微笑目送别人苦大仇地走远——他们很不厚地只了一壶最便宜的绿茶，除却带的两个杯，剩下三个人都要赠送的免费柠檬，老板得是看着几位熟，否则非找理由赶客。

慕夏还在对选择题，看得缭，随敷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