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边计划都只了一半，下学期工作不一定能开始，所以不能指望他们。我跟你说的都是心里话，老师也希望你好。”招财猫抿了茶，“找不到合适的画室的话，回再帮你问问……别的班老师可能有渠……”

游弋：“哦？”

想到叶川对自己的评价，慕夏脸变了变，仍旧诚实地说：“他说我们两个在一起，你是慈善，为民除害。”

慕夏：“啊，大城市的孩嘛，对这个看得比较开。再说，也碍不着他什么事。”

“哎，别张嘛。”招财猫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枸杞茶，言辞动作间皆有老风采，“之前老师替你打探了一下情况……听说一般艺考学生下个学期就要开始集训了？”

慕夏搞不懂他的意图，老老实实地答：“差不多吧。”

招财猫站在走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俩，游弋站直了，虽然还是没什么规矩，但明显比刚才收敛多了：“潜哥。”

招财猫也不着急，慢吞吞地继续说：“之前你问过我艺术班的那个事，确有这个计划，但还没付诸行动。老师的个人意见呢，是不要太指望学校——嘘，这话不敢去说。所以你如果有认识的人，最好在市内找好一的画室。”

脑门上弹一排问号，慕夏和游弋一对视，两边都很懵。

“跟叫大佬似的。”招财猫拍拍他的后背，转向慕夏问，“是这么说的吧？”

游弋拍栏杆：“知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个四字词一，仿佛游弋的词汇库被短暂地断了电一时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他看慕夏表情，认定没听错后，差笑得不上气，拍着慕夏肩膀，张嘴先打了个嗝：“你……嗯，你以前到底是什么形象，还为民除害！”

他恳切的模样让慕夏心里一，挠了挠

慕夏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没接话。

但他没多问，乖乖跟在陈潜后去了办公室。其他老师在批改作业，或者闲聊，看见了只打个招呼，慕夏却开始浑不自在。

“没有，当时学校喜我的小姑娘多的。”慕夏被他笑得脸都有红，说起话却没大气，恬不知耻，“就，你这是赚了，知吗？”

招财猫：“慕夏，你知，我们平时带文化课的班带习惯了，遇到参加艺考的同学也是只批假，别的不太。但我觉得你二就下了决心，应该和他们不一样，不是想混个文凭才走这条路，就多帮你问了问。”

慕夏：“啊？”

他也许想到许文科的冷暴力了，慕夏随手了游弋的，隔着羽绒服帽：“有空介绍你俩认识，他还……对你兴趣的。”

他小学生罚站似的随着陈潜在他办公桌边背着手站好，低不语。

慕夏：“差不离，是大佬。”

陈潜表示明白了，转要回办公室，走两步，想起什么一般扭对慕夏说：“慕夏过来，有事跟你说，抓这几分钟讲了不然回怕我忘记。”

？你同学没嫌弃你，现在还跟你有联系？”

慕夏抬手要打人，游弋慌忙去躲，一扭没看路差撞上个人。他“哎哟”一声半途刹车，脚崴了下，着踝骨刚要喊痛，看清了倒霉，顿时连骂人都省了。

游弋不知发自内心还是随便敷衍地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