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小球：“你嘛一直围着我转呀。”

严卿听见何鸣刚才说是他女儿生日的时候，心里就有预了，此时听了陆戎歌的解释，故意问：“他女儿不漂亮么，你要躲着？”

陆戎歌：“……哦。”

陆戎歌解释：“这是我中的数学老师严卿，对我可照顾了，前几天我家房烧了，就是他收留我的。周六我过去吃饭，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开火，多过意不去啊，多个人多双筷，师傅你不介意吧？”

陆戎歌当即表示：“行啊，有时间。”

陆戎歌犹豫了一会，满脸纠结地说：“我只要想起她们不穿衣服，光溜溜的样，我就……”

何鸣跟陆戎歌约好周六的事，就带着学生去吃饭了，严卿等两人吃好饭，一起上了车，才问陆戎歌：“为什么叫我一块去？太冒昧了。”

陆戎歌说：“叫你去是帮我挡挡的，你以为我师父光是叫我吃饭？他女儿生日叫我嘛去？明摆着拉条啊！”

中午陆戎歌带着严卿在小饭馆吃饭，一名中年教练带着几名学员来了，那教练看见陆戎歌，兴地走过来说：“小陆啊，周六晚上有时间么，一起吃个饭？”

严卿一见陆戎歌这幅表情，就知是自己想多了，心里既失落又苦涩，唯恐陆戎歌瞧端倪，连忙转移话题；“你中时不是过女朋友，怎么突然就说不喜女人了？”

陆戎歌傻了：“喜男人？”

严卿整个人都怔住了，心快要膛，了半晌的心里建设，才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女人，难……喜男人？”

陆戎歌回忆了一下：“漂亮的，还是大学生呢。”

严卿换上新镜后，陆戎歌第二天就带着他去练小路了，两个人经过几天的同居（大误）生活，关系比生龃龉前还要亲近。

严卿问：“那你哪里不满意？”

何鸣见陆戎歌答应，说：“那你周六七到圣淘沙，我们家晶晶二十岁生日，你过来她肯定兴。”

陆戎歌沉默了一会，语惊人：“我不喜女人。”

陆戎歌虽然不想参加何晶晶的生日宴，但应都应下了，只能去了。他“拖家带”的，不好意思空手去，得准备一份礼。

怪我咯。

何鸣听见陆戎歌这么说，立表示：“既然是你的老师，当然迎了，一块来，一块来，人多闹！”

小球回答：“因为你重呀！空间都被你扭曲了！我就掉来了！”

何鸣疑惑地看着陆戎歌，严卿也为了陆戎歌这句话而吃惊。

“……”

何鸣这句话说来，陆戎歌就后悔刚才答应的话了，原来在这等他呢！陆戎歌当机立断，笑眯眯拉着严卿问：“师傅，我能带我老师一起去么？”

旁边有一只小小的球，一只围着他转啊转啊转。

“老师？”

严卿问：“什么叫没办法接受女人？”

等等，你为什么要想象她们不穿衣服的样？

还说自己不喜女人！！！

中年男名叫何鸣，是陆戎歌的驾校教练，陆戎歌教练这行就是他领门的，对陆戎歌一直很关照。

严卿：“……”

（十七）

陆戎歌表示：“我是过女朋友，过不了多久就分了，谈恋没意思的，后来……了事，我就没办法接受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