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云轻一直很安静，何为为了迁就云轻，故意放慢步，但云轻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么孱弱，至少走路的速度还是快的。

“我希望今天之内不会再现这情况。”离尘脸上的微笑快要僵了。

“是！”小警诚惶诚恐地答。“不、不，罚款的事我会向我的上级解释的。”就算再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向他们的国王开罚单。

小警大声答：“是”并敬了个军礼。

离尘觉得他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光了，只是越是这情绪郁积，他表面上就显得越是和蔼。“请把你的长官叫来。”

车已经无法再向前开，何为知他们已经到达树林了。他抱着1030和云轻下了车，抬向着树林里面望去，一如既往是单调乏味全是树木的地方。

“你的能力指的是穿越这个庞大梦境的能力吗？”

走了一段时间后天黑了，两人找了块草地坐下，吃了1030存在空间里面的粮，休息一阵后又开始了徒步之行。

“之前你说你快要……快要离开了，你为什么会知呢？”何为斟酌着用词，虽然是在梦境里面，虽然只是一个梦境虚拟人，但“死亡”这个话题还是让他觉得沉重。

“我不知。”他说。“我忘记了，在我能想起来的记忆里面，我一直在这个梦境里。”

何为把轿车藏到了片木丛中，又和云轻一起收集了些掉落在地上的树叶洒在上面伪装，好一切之后，两人带着一只鸭开始了树林的徒步之旅。

何为有难受，云轻的语气好像他们只不过是在讨论“中午吃什么”这样的平

云轻上穿着睡衣和拖鞋不太好走路，何为让1030从空间拿了一他的衣服给云轻穿。何为比云轻要，材也比他壮实。他的衣服穿在云轻上还是显得过大，但总算是方便走路了。

“你不过是在行你的职责罢了，我并没有怪罪你。不过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罚款请你递到皇给我的总。”

“或许吧，或许还有其他，但我已经忘记了。我的记忆越来越差，这也是死亡的先兆。”

离尘再次发动小车，向着城市的西面快速行驶而去。

“抱歉，现在您叫我的长官来也没用，我们必须……”小警终于认了他拦下的这个人是谁，随即心中大叫不好，看来他的警生涯就要告终了。“非常抱歉，我不知原来是您。”

云轻的回答果然还是让何为大失所望。

“我的不好。”云轻很自然地答。“我的能力在失，等我的力量全消失的时候，我就会死了。”

“告诉你的上司，请将我的车辆划归到白名单内，至少在今天之内。”

辆行驶速度已经大大超过了这条车行的规定时速，请将车停到地面上，并下车合检查。”

“您的车辆一直在白名单里面。”小警努力向离尘行解释，“只是今天通安全网络一直于故障之中，很多电通警察的电脑都现了混，才会把您的车拦下。”

何为决定再问一些其他的重要信息。

路上绞尽脑想着要说的什么何为总算是找到了话题，开问：“云轻，你本来就是存在这个梦境的，还是从其他梦境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