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悟。”厌泽微微一笑，“修炼到了最后，决定你修炼速度和境界的只有悟。不断地了解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断地发现新东西，认识新世界，推翻自己原先的观念，无限向天

好在厌泽并没有想跟他打什么哑谜，而是直接跟他解释了：“你知吗，两人在修路上是走不远的，一是心地太，优柔寡断，太过执著与义，另一是太过残暴，杀孽过重。这两人，第一人一辈都跟自己较劲，一件事总要在心里挣扎一番：‘这样对不对？’‘这个人是无辜的，我应该不应该杀他？’很多时候一犹豫就连命都没有了，这人都是被自己折腾死的。这些人不明白，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牺牲别人的，小到一只一只鸭，大到人命或者别人的利益，着他那一细究起来，每一个活在世界上的都是有罪的。毕竟世界这么，装纯给谁看？”

“而另一人就是另一个极端，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行事无法无天。如果他还有一良知，必然要死于心天劫。”

“有些小修士总会觉得修为惊人的老怪们脾气古怪，亦正亦邪，喜怒难测，要多邪乎有多邪乎，但其实只是人家的世界观各不相同而已。”蠢老虎又给映情天科普知识，“每个修士修炼到最后，必然会形成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

映情天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理论，一时听得有些神：“那决定因素是什么？”

“对，每个修士都不一样。”厌泽想了想，又补充，“你们这些低阶修士很是看重资质和天赋，什么单灵，双灵，异灵……但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天赋、资质和机缘都其实都不是你能在修仙路上走多久的决定因素。”

“因果？”映情天试着去理解蠢老虎的世界观。

“我没关系的。”映情天突然，“世间万生而平等。每个人，每生都是在牺牲别的活下去。如果必须牺牲的话，我想我也不会介意什么。”从踏修仙一途的时候，映情天就已经隐隐明白这个世界并没有凡人以为的那么讲理。

厌泽摸摸映情天的，虽然映情天没有明说，但他还是看了他内心的挣扎：“如果你活得足够久，你就会不在意很多东西。”他的媳妇儿还很小，“你不用想太多，仙之上有天，无论是人是仙还是妖，最后都逃不过因果。”

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他却……

“对不起，媳妇儿。”厌泽凑近映情天，突然用了他的脸，“我不应该瞒着你，有什么事我应该敞开了跟你说，如果你不喜，我可以……”

映情天若有所思：“每个修士的理解都不一样吗？”

蠢老虎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神：“如果他本就是个大变态，没有良知这玩意儿的话，这人造的杀孽必然极多，受的怨气必然极重，最后定会成为人人除之而后快的。这样的人就算他一时实力大逃了命，等到怨气杀孽重到他不能承受，早晚要被人除了去。毕竟仇家这么多，他总有气数低的时候，那么多仇家盯着，他就像走在万丈悬崖边上，一时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如果他本没有良知和心，本来就是个杀人狂呢？”映情天抓到了重，“难不成这样的人却反而可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