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夫依旧地看着托尼，接着说：“我怕……我想，我应该找人完这支舞。”

霍华德？那倒是……霍华德当时也算是个公，斯夫至今还不敢相信真有人能让他收心，成为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他挥了挥手，贾维斯适当地在台的范围里播放音乐，轻柔的低沉男音响起。国队长的手轻轻搭在托尼的腰上，脚步迈动间，与其说是共舞，不如说只是贴近对方踩在旋律上。

托尼张了张嘴，他想说战争会彻底结束的，一旦他的机人计划成功后。斯夫就可以安心地回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他知，现在不是煞风景的时候。

“你在发抖，托尼。”斯夫无奈地叹气，和之前几百次的语气一模一样，“算了，我们去吧。”

“这是我过最慢，最没动的一支舞了。”托尼嘟哝。

国队长发现了这一，他皱了皱眉，本能地想把对方带去，再泡茶。

国队长听到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

“没有意义了，他死了。”托尼在他耳边喃喃说，舞曲在这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托尼笑了起来，他在月光下的脸显得稚气，明明就是个留着小胡的中年男人，笑起来却一脸纯真无辜。他拖着熟悉的嘲讽长音，微微颤抖地说：“老冰，不就是请人舞，你简直可以去写一本了。”

斯夫的心了，他将托尼抱，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老冰，谁也别想毁了这支舞！”托尼固执地将更地贴在对方上取，他攥斯夫的衣服，在他耳边平静说：“我的第一支舞，是我父亲教的。那天他难得心情好，又正好有空。”

然而托尼突然拉住了对方，定地说：“别停，斯夫，别停，我们继续完。”

或许战争永远都没有结束的那天，自己也永远回不了家，只是他不想再有遗憾。

“霍华德不会抛弃你。”上帝作证，可能霍华德是有些……，但他绝对不至于抛弃自己的亲生儿，托尼是他的独，是个聪明极了的男孩。

“他在和我妈妈舞，他穿着去酒会时的西装，妈妈穿着暗紫的晚礼服，着珍珠耳钉。他们在客厅里舞，然后发现了我在看……他就开始教我。”托尼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你知我从不让任何人，在我在面前提到他们，你或许以为我恨他。”

舞的人。旺达控制我神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时候的舞厅。只有佩吉和我两个人，她说：‘斯夫，战争结束了，我们回家吧。’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舞曲行到一半多的时候，托尼的衬衣在夜风中显得太过单薄，即便斯夫为他档去了大分的风，他仍旧有些发抖。

“他宁可一辈的时间，就为了去冰川找你，却不愿意一时间来陪自己的儿。我有理由恨他，还有你——但我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当我知他们死了的时候，我怎么恨他都没意义了，反正他都不会再回来，也不可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不要我。”

战争没有结束，他们彼此都清楚，战争将从明天开始。复仇者或许会决裂，国队长和钢铁侠甚至会成为敌人。然而在今晚，却谁也不能阻止斯夫和托尼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