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蝙蝠侠之所以是蝙蝠侠，是因为哪怕他明知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仍旧不会向这个世界的邪恶低妥协。”

恶地想统治世界的念，哪怕毫不羞愧地说，那时的我远比大分人类都要善良，但他们一旦知了我是谁，我能什么之后，他们依旧会把我当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歹徒那样慎重对待。”

“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不是人类，我太过大了。大是我的原罪，无需任何理由。”

“我如此着这个世界，着我边的人，以至于我渴望人类变得更好，世界变得更加和平与正义。这也是长久以来，正义联盟成立和维护的终极目标，我们所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个世界更好的未来。只有蝙蝠侠对这个憧憬嗤之以鼻，布鲁斯总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人，他大概早就看透这个世界有多么荒谬，而我们的理想有多么无力。”

“所以，我决心用暴力统治这个世界，用极端的手段镇压邪恶，结果你也知了。从那时起，我彻底心灰意冷，被关在牢里的整整三年我都在思考自己的过去。第一年的时候我憎恨着蝙蝠侠和他蝼蚁般的同类，我想如果让我去了，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他折磨死，然后不再奢望让这个愚蠢自私的更好，脆脆地毁了整个地球。”

“路易斯死后，可以说我失去了理智，但也可以说这是我最理智的时刻，一近乎歇斯底里、孤注一掷的理智。我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我的世界永远不会在温和的手段下改变，哪怕正义联盟的英雄每一个都愿意为这个世界牺牲一切，哪怕我们真的牺牲了一切。地球和人类仍旧会是老样，他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第二年我开始没法控制地回想过去，我和养父母们在农场里度过的童年，我第一次见到大都会和路易斯的震惊羞涩，我第一次救人时的场面，人们第一次为我呼叫喊着我名字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布鲁斯，或者说是蝙蝠侠的画面……当然，和正义联盟一起战斗过的日日夜夜……然后我记起自己是怎么杀了他们。那一天我跪在厕所里疯狂呕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为了那些我认为是愚蠢懦弱的人类，而杀死了

“即便当我成为超人，组建了正义联盟，一次又一次拯救保护这个世界之后。依旧有人对我充满怀疑，布鲁斯当然也是其中之一，我没法否认他的理由，因为那听起来该死的正确。他问我，作为一个无所不能的外星人，一个人间之神，我对于这个纸的世界会有什么兴趣吗？他告诉我他不会将世界的安危系于一个人的德之上。他没法不去思考，如果有一天我决心变坏，谁还能阻止我？我不得不说，布鲁斯是对的，他总是对的。”

“布鲁斯时常都来看我，就坐在透明的牢房门，什么都不说地坐着看书。他没有穿蝙蝠侠的制服，甚至都没有穿西装……我记得他坐在椅上，低着安静地翻书，他脆弱的脖在外面……只要能让我去，拗断它是如此轻易的事情。”

“如果问我有没有怨恨过这个世界，怨恨过人类，我不能违心地说没有。事实上，在某些瞬间，那邪恶的念会突然冒来动摇我的内心。但更多的，我着这个对我而言是纸的世界，并且如此渴望被接受，被包容，被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