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在重地气，他的手依旧在发抖，他靠在布鲁斯耳边，那凌又暴躁的气息也打在老人的脖上——布鲁斯突然伸了手。

他没法控制自己下一步的行为，他越是能摸到过去的回忆，就越是恐慌。这不仅仅是因为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更是因为他知九蛇的洗脑术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冬兵很担忧衔尾蛇此刻的状态，但他手里还有人质，九蛇其他士兵都被超人揍得昏迷不醒，好在超人没下杀手，可即便如此也伤的不轻。

“吉姆，没关系，吉姆。”老人平静的声音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稻草，衔尾蛇发了一声哀嚎，然后抱住脑袋蜷缩起来，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衔尾蛇念完这一句机械化的台词指令后，双就陷无神状态，他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直接溶解掉了一边布鲁斯的衣服和肤，碎了他的内脏。

但布鲁斯没理他，他苍老的手摸到了衔尾蛇的，没怎么用力，却让他觉整个脑袋都烧了起来。那轻柔的抚摸动着大脑最温柔依赖的那段回忆，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他会趴在对方的上，固执又眷恋地一边嗅着对方的气息，一边委屈地噎……

回答：“门外的电话亭，他们用来穿梭时空的，叫塔迪斯。”

然而一切太快了，快得如同闪电一样，快得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

“通知上面，让他们再派人过来。”衔尾蛇的还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有一烈的情几乎呼之，却被生生地阻碍住了。

突然，一切安静下来，衔尾蛇猛地抬起，表情冷静到让人发憷，他张嘴说：“九蛇万岁。”

冬兵下了通信的快速钮，叉骨很快就能收到他们的支援请求，最近的九蛇行动人员将会赶来协助，这个时间差不多在五到十分钟左右。

他觉得除了痛，心的位置也很疼，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似的。

“克拉……”布鲁斯刚要说话，就被衔尾蛇用力掐住，他好像陷了某狂躁的状态中，格也变得极为不耐和残忍：“你特么闭嘴！不然我有办法让你死不掉，却求我让你死。”

“很好，把这三个人绑起来，带我们去塔迪斯。超人，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近了，近了，那个开关近在咫尺，一旦被碰……

鲜血从伤了来，布鲁斯只是闷哼了一声，脸微微发白，双手抓住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冬兵看着情绪不稳的衔尾蛇。

“你别动！”衔尾蛇吼。

“不，别这样……”衔尾蛇发绝望又祈求的哀叹，“我没法，没法——”

冬兵看上去也惊慌了，他扔下了玛莎，大步走到衔尾蛇边，似乎想抱他安他，却又犹豫着不知该怎么下手，该怎么才能让他好过。

超人沉默地飘下来，神秘博士和杰克上校没有反抗。毕竟除了布鲁斯，玛莎也在他们手上。无奈之下，一行人被胁迫着打开塔迪斯的大门，还没修好的心就摆在正当中。

这句话刚刚落下，聪明如神秘博士一个转念就发现了不对，他立刻护住玛莎，然后朝旁边那个还傻愣愣的大个外星人喊：“快把他抓住！”

布鲁斯眯了眯睛，蓝眸中闪过一抹沉，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