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衔尾蛇和冬兵看见超人了，以他们被洗脑的程度一定会告诉九蛇上层。这无疑就等于送了一个把柄在九蛇手上。超人是什么？他是一个大到不可一世的外星人，当年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他一个人就能镇压整个人类世界，没人真能是他的对手。

提姆只是沉默了几秒，便乖顺地：“我知了。”

他们唯一的机会在于，九蛇内消息的通速度并没有那么快。

“不仅仅是为了詹姆斯，九蛇不能再放任不了，他们都把手伸到了哥谭。”提姆毫无犹豫地接受了任务，不过算起来，他有几十年没过卧底之类的事情了。

“保险起见，还是要好第二准备。”布鲁斯沉静地说，他对克拉克说：“你回一下孤独堡垒，在资料库里找一下，尼格玛当年和九蛇合作过一段时间，通过他的渠或许可以联系上九蛇的层。”克拉克立刻，然后以超级速度飞窗外。

如果没法成功救詹姆斯，如果让九蛇找到机会威胁超人……起码他们也能将自己人打九蛇的内，而这个任务自然只能落在提姆上，他的份最合适。

所以，不是布鲁斯相信超人，而是他不得不“相信”他，不是他不想让超人接受惩罚，而是谁又能迫超人监狱把自己关起来？

布鲁斯见他不说话了，才继续和提姆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当务之急是不能惊动九蛇，其次是想办法在九蛇层知超人对吉姆的重视程度之前找到那个孩。

“我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杰森他们。”代完任务，提姆临走前，布鲁斯如此吩咐。

冒着激怒超人的风险这么不划算，超人当初能毁掉全世界的氪石一次，就能毁掉第二次。一旦他们抢先攻击，然而又没能掉超人，这个后果没人能承受。而杀死一个氪星人，即便在有氪石的情况下也实在太难了。

超人上的血债有一大半要算在他上，如果说超人应该坐牢赎罪，那么蝙蝠侠上的罪孽足以让他生生世世承受地狱的

超人闻言，只能默然无语。

“……是的，布鲁斯。你确定可以相信他，在他了那些事之后？”

“你还有话？”

“如果九蛇知你对詹姆斯的重视，他们恐怕会利用他把你引来，再威你为他们事。”提姆补充，他看向克拉克严肃地说：“到时候你会怎么办？”

九蛇当然对付不了超人，但他们完全可以威胁超人，

“你有更好的办法？”老人不抬眸地讽刺反问。

“……”没有，没了氪石连蝙蝠侠都没办法对付超人。或许他们可以到平行世界寻求其他蝙蝠侠的帮助，又或许他们可以借到几块氪石，但然后呢？

而布鲁斯却摇：“他们看见你了。”

布鲁斯抓了椅的扶手，用一近乎冷酷的声音回答：“我没有这个资格。”

“我以为……”我以为你喜他，布鲁斯。这句话提姆没敢说，但他想布鲁斯知自己的意思，因为老人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僵。

和吉姆藏起来，再找到的机会就很少了。”

“我记得他们两个的声音。”克拉克说，只要冬兵和吉姆离开他们的基地，再任务的时候自己就能立刻找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