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会和冬兵一起现在哥谭，你不是……”超人显然相信了大半，又问那个最困扰他的问题，为什么詹姆斯会“死而复生”现在这里？

说实在的，这其实不能怪超人脑不好。毕竟儿被九蛇抓走洗脑，还有了超能力这件事太难想象。看到冬兵的时候，超人也只是以为冬兵又逃来了，还不知什么原因又找上了吉姆。加上毒藤女和小丑女一上来就咄咄人，难免会产生错觉。

“……用用你的脑，外星人，冬兵是九蛇的人。”

毒藤女和小丑女不是超人的对手，哪怕有红罩罗宾帮忙也一样。要不是超人不打算杀人，恐怕现在她们早就是两尸了。

合理。

这时候你还惦记着任务，真是动九蛇岗敬业十大人。衔尾蛇想着翻了个白，却没有反驳冬兵的意见，反正这群人打得激烈，暂时没人能顾及到LM

“……你觉得杰森他们会无缘无故攻击詹姆斯吗？问问清楚！你要是不想问杰森他们，就问问吉姆，他在你旁边吗？”

衔尾蛇在超人怀里听到他和布鲁斯对话的全过程，毒藤女的毒让他无法动弹也提不起神。好在毒藤女来不及给他注太多毒，现在他已经清醒很多了。

所以，当他看到男人低下一脸询问的样时，衔尾蛇知机会来了。

“也许是逃跑来的，上次也是这样。”

超人闻言，慢慢飘下来把养安置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就连通信另一的布鲁斯也只是蹙眉，毕竟衔尾蛇说的一时难辨真假。毒藤女那品繁多，稀奇古怪的毒粉确实防不胜防。布鲁斯知艾薇已经退隐多年，但谁能保证毒藤女真的再不了呢？

“吉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和红罩还有罗宾对上？”

“那个女人……她的植控制了戈登局长，冬兵和我遇到了红罩还有罗宾，我们本来相去救……芭芭拉，但他们也被控制了。你来的时候……她还想控制冬兵和我。”衔尾蛇简直要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了，他看得男人对毒藤女很警惕不信任。

说到底，布鲁斯还是不信任毒藤，至少相比于自己乖巧听话的养而言。

什么，你问他们为什么不向超人解释？你开玩笑吗？杰森达米安以为超人杀了蝙蝠侠，恨不得死他，哪里还有心情去解释九蛇的事情。毒藤女和小丑女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就算她们解释了，偏见严重的超人会相信才怪。

詹姆斯能到这个地步需要这几个人联手对付的程度？

好问题！但衔尾蛇暂时想不什么完的答案，他只能一脸虚弱焦急地拉住超人的手，急切地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先去救芭芭拉他们，我担心毒会有后遗症。”

衔尾蛇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毒的效果慢慢褪去，他这才起踉踉跄跄地走到冬兵旁边。后者的被砸下来的石块压到了，现在本站不起来。

“撤退？”衔尾蛇问，冬兵摇，认真说：“任务。”

本来他和冬兵可以对付红罩和罗宾，但加上毒藤女和小丑女就不行了。这个半杀来的男人不知是敌是友，但能利用的当然要好好利用。现在得想办法带着冬兵先脱才行。

“对了，冬兵也在这里。”超人适时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