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护住，他大概想反击来着，却因为理亏在先而乖乖被揍，反正冬兵还算有分寸。毕竟万一不小心打死或者打残了衔尾蛇对下一步任务没好。

突然，冬兵的脸一变，金属手臂甩背后的枪支对着前面模糊的人影就是一梭弹。衔尾蛇回看去，只见一个没有双臂和脸庞的怪因为受了伤而开始嘶嚎，但它仍旧在一步步靠近他们。他蠕动挣扎的样，仿佛上本都困在了一个茧里。

“这不是第一次了！”冬兵依旧面无表情，但衔尾蛇能觉到对方上的怒意在节节攀升，似乎又想举起拳开揍。

“Okay，okay！”衔尾蛇举起双手，无奈：“我也不知，我只是不由自主地走神。”

“它死不了。”冬兵冷着脸说。

“有一次烧了一个村庄，烧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就开始下这个。”冬兵简短地说。经过这几个月的解冻，他比刚从冰柜里来时要活络多了，也更像一个人。

冬兵打过瘾了之后，一把将对方的领揪起来，冷声说：“你在什么？那个东西是从你的警戒方向过来的，你竟然能没看见？”

不过现在不是嘲讽的好时机，因为他们都能觉到还有其它的无手硫酸怪在靠近。视线扫了一下附近，衔尾蛇和冬兵动作迅速地往一条路线跑去。

为了保密起见，他们的作战服上没有印九蛇的logo，这实在太好了，因为衔尾蛇一直都觉得组织在审方面，嗯，需要重新改造的。

“为了托尼斯塔克？”

衔尾蛇了然地，继续往前面走去，他着特质手，背后背着手雷和机关枪，腰间还别着壶、间还有作战绳索。他和冬兵都穿着全幅军装，而冬兵的武带的比他还多一倍。天知他把这些东西都藏在了哪里，至少冬兵看上去只是戾气惊人，却察觉不到他浑都是凶。

“好极了。”衔尾蛇喃喃说，也枪对准要害位击。

一个骷髅装着章鱼的八条到底哪里观了？！

。”冬兵似乎也在辨别灰尘的来源，过了一会儿他才面无表情地冷声说：“是烧东西后的灰烬。”

“仪没有反应，可能我们还在追踪范围之外。”衔尾蛇拿起红盒看了看，对冬兵说：“我们要再往小镇里面走一。”

然后他们在一个废墟旁边停了下来，衔尾蛇了嘴，刚想说什么就被冬兵一拳打倒在地上。后者面无表情地跨坐在他上，毫不留情地用拳揍他。

怪的伤往外洒酸，浇到地上溶解了地面，并且冒一阵白烟。它哀嚎不断，却因为被打断了而无法前，它跌落在地上，然后继续用上半蠕动。

起码他开始和别人说话，尽多数时间还是听的多，回答的少。

衔尾蛇侧过，把嘴里的血吐来，扯了扯嘴角笑：“好吧，是我的错。”

衔尾蛇略带嘲讽：“因为它本不算活着，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会死呢？”

漫天的灰中，只有两个影在沉默地往前走。

衔尾蛇愣了愣，又问：“你怎么知？”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的影，目之所及都是延绵的废墟，荒芜多年的建筑上爬满了蛛网和灰尘，有一令人骨悚然的恐怖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