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当初站在超人这一边。太过无用的牺牲了，我不能看着，吉姆，我不能接受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超人……超人想要用的手段改变这，他以为联盟的同伴会理解。”克拉克的声音低下去了，带着说不的悲哀：“但那依旧没用，只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可悲。”

詹姆斯侧倾听，克拉克很少讲他以前的事情。

“是的。”克拉克扯了扯嘴角僵地笑：“他是彻彻尾的傻瓜，但他是如此绝望。”

“嗯，他当然永远站在蝙蝠侠这一边，他的伤……是在和超人手的时候被摔断了背脊。为了继续战斗，他找到了那个卑鄙的康斯

“虚假的正义。”詹姆斯突然说：“超人得到的世界，是没有灵魂的虚假的世界。”

克拉克摊了摊手：“你看，这就是当初正义联盟面对的该死的困境：我们付一切，却一无所得。因为我们是正义，所以超级罪犯可以不遵守人类规矩，但超级英雄不行。罪恶遍地都是，仿佛永远，永远都没法除似的。”

克拉克叹气，他放下杯慢慢说：“我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我只是个有着超能力的普通小镇男孩，土里土气，不知自己该什么。自己的初恋女孩还被另一个不怎么酷的家伙抢走，我可以跑赢世界冠军，却不能参加校队，啦啦队永远不会为我呼。”

“正义联盟。”詹姆斯喃喃：“我就猜你和布鲁斯是正义联盟的英雄。”

到他们，杀光他们？”

“是的，我和布鲁斯，我们为联盟付了很多心血和代价。为了打击犯罪，我失去了很多，布鲁斯也是。然而越是努力，你就越觉得一切都是白费功夫……你抓了一个坏人，总会有十个新的冒来，你救了一个人，总会有更多人你来不及救。哪怕是正义联盟也要遵守人类社会的规矩，和贪婪自私的人类政府谈判，面对人类因为愚昧无知而产生的怀疑恐惧，即便我们抓住了罪该万死的罪犯，也只能睁睁地看着他们逃离正义的制裁，再次伤害无辜者。”

“布鲁斯他是支持蝙蝠侠的？那他的伤也是战争中落下的？”

“但从小在小镇长大的好在于，那里的人是如此善良，至少比大城市的人好太多了。所以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大都会的时候，打算在那里扎生活的时候，我被她的丽和复杂惊呆了。她在光下是那么漂亮耀，但是每到夜，我都能听到罪恶的声音。这让我辗转不安，不能睡，我如此大，却总是坐视悲剧发生，这怎么可以呢？”

他还是问来了，而他的观察力确实惊人。

詹姆斯盯着克拉克看了十几秒，才犹豫地开：“你和超人……你……你当初是不是……站在了超人那一边？这就是布鲁斯不肯原谅你的原因是吗？”

“不，我没有这么想，但我们要制止他们。”

克拉克又叹了一气，了自己的发继续说：“所以，我开始尝试些好事。我救那些无辜者，我保护平民，我阻止犯罪，我甚至妄图涉自然灾难。我把自己累坏了，人们视我为英雄，但我并不想个英雄，我只是没法……坐视不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认识了更多这样的人，我们联合在一起，自愿付一切来保卫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