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所有人，我们该行动了，机会就在今晚！”

新上任的副队长仿佛明白了上司的意图，他惊讶，又或许没那么惊讶。毕竟如果有机会，谁愿意永远一个卖命的随时会被抛弃的小兵？谁愿意永远在第一线而不是幕后发布命令的那个人？谁愿意有钱却没命，灰土脸地来往各个战地，而不是像上那样穿得光鲜亮丽，游走在上社会，过着人上人的日？

杀光前每一个活人，杀光……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但他不该有自己的思考，他只

“我必须这么。”行动队长的神晦暗不明，“你知每任特别行动队长的平均任期是多久吗？五年，只有五年，过了五年之后他们都会因为各任务时的意外而死亡。我知他们为什么这么……没人能掌握组织这么多秘密还能活得长久。”

“那个指令，只有最级别的理者才知，但他不知，其实我也知。”行动队长笑了起来，他挲着手指间的茧笑：“既然这样，为什么冬兵不由我们来理？为什么我就不能坐上理者的位置？这是危机，当然，这同样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所以你看，不到万不得已，九蛇不会动用这个装置的。拥有这个装置权限的人数也并不多，大多都是不需要亲自在第一线活的理者。而特别行动队长是唯一的例外，他是某位大人的心腹，也是直接照冬兵的人——历来特别行动队长都是资产的实际理者。

冬兵在发疯，不，他不应该发疯，他应该遵守那唯一的命令。

副队长的神略显吃惊，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问：“但是，我们今天启动了这个装置，如果冬兵的脑彻底坏了，上……”

“没人能长时间地控制冬兵，上不放心。”行动队长冷冷笑起来，让这张并不丑陋的脸变得格外扭曲冷酷：“他们在冬兵脑里装这个，不是为了让冬兵回来，否则想办法设计一个脑内跟踪不是也一样。他们是为了，如果冬兵落到神盾局手里，如果冬兵夺不回来，他们发信号就等于引爆了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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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队长又笑了起来，他的笑意在下个消息传来之后更加郁——有人报警，在某个地区看见了疑似冬兵的影。

“我永远追随您，队长。”聪明人就是这么好说服。

“好你自己的事，布莱恩。”行动队长的声音沉得仿佛能滴来，“组织有自己的安排。一切都为了九蛇，哈！这就是他对我这么多年来效忠的回答。本来他就要我死，丢掉冬兵是死，把冬兵脑坏了也是死，那为什么不让他们陪着一起死？”

“那又有什么不好？嗯？！”行动队长低声咆哮了起来：“我跟随了他这么多年，我的忠诚难组织看不见吗？但他们还是要我死！我去找过他，但你猜他是怎么告诉我的？”

副队长对着歇斯底里的上级，不敢再嘴。

行动队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他是在跟自己的新副队长说话，倒不如说他在自言自语：“想想看，如果尼克弗瑞抓住了冬兵，说服了冬兵。那么在他们都认为冬兵在逐渐恢复，可以信任的时候发这个信号，想想吧，会有什么效果。”

八的可能彻底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