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尘岛已附议，”说话的人又转向下一位，“仙霞派的意思呢？”

“好！”

考虑到她上其他衣全完好无损，大家很难不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故意为之。

白柔霜幽幽叹了气，她已经成了“白长老”了啊。

远没有那么夸张，连到给人护过法的无尘岛掌门都信誓旦旦地说，那是他平生见过的最为顺畅的一场渡劫。

如今她独自行走在世间，与师兄们约定好每隔十年便回明月峰一聚，当然，明月峰并没有被天劫劈毁，那只是当年许疏楼的传说传得最轰轰烈烈时，其中比较虚假的那一分。

嗯？白柔霜迅速反应过来，回了神，丝毫不慌，故作沉地了：“李长老言之有理。”

“你会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师飞升后，她已经独自在这个世间行走了太久太久。

散会后，白柔霜起，与众人客寒暄过后，便有童恭敬引路：“白长老请。”

修士对凡人的杀伤力自是不可估量的，若真的手人间战争，难免造成惨烈后果，何况凡界各方势力也不是傻，你那边有人帮，我这边砸钱未尝就请不来。修士们今日你帮这一方，我帮那一方，消耗的只会是两方凡人的命。今日通过这项决议已是大势所趋，白柔霜只是代表无尘岛来走个过场，自然并无异议。

她从遥远的回忆里离过来，抬看向周遭众人，这是修界近年来最大规模的一回集议，地在华山之巅，各大门派都有参与，讨论的就是该不该立法禁止修士手人间战争这一桩公事。

这个称呼她并不大适应，总让她觉得自己年纪很大，虽然，她的确是年纪很大了。

她却总错觉，她们仿佛已经认识了一辈似的。

“我派赞成。”

“白长老，白长老？”一男声响起。

这是许疏楼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但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无求证了，许疏楼一场雷劫顺利飞升，得证大，自此人间杳无芳踪。

几雷劫下来，她上唯一破损的只有那件外袍，和前那朵被劈碎成齑粉的大红。

在旁人里，白柔霜已经是剑绝天下的白长老了，青云天骄榜上也早已有她一席。

别说浑浴血了，许疏楼连鼻血都没一滴。

白柔霜托着腮，兀自神，直到大家都表过态后，被称为李长老的修士一锤定音：“好，既然大家并无异议，李某今日便将此律镌刻于华山之巅石之上，传唱天下，此后若发现违令者，诸派当共诛之！”

大家纷纷附和，此事便就此定下。

“我会想念你和你的故事。”师飞升前，白柔霜说。

她独行的时间已经远远倍超过她们相的时日。

时间已过了太久了，修界辈有新人，连当年惊才绝艳的许剑仙都化成了修界史书中的一页，除了各路仙府里的学们，渐渐少有人提及了。

她却觉得这“绝”字实

白柔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了，近年，更是连她的传说也不怎么听得到了……

“这么说，白长老也赞成？”

这些年，白柔霜努力修炼，努力个好人，她总觉得自己还是明月峰那个被着的小师妹，直到某一日，其他人问她打算何时开始收徒，她才惊觉时间的逝。

白柔霜掰着手指细数，才发现除却师闭关那些年份，她们真正相过的日，其实也不过才一两年。

“共诛之！”

“自然，”白柔霜顺畅地接上了话题，“修者本就不该手人间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