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已经换好掌了。

女怔了怔：“就算都是穷苦人，家也有自己的尊严，绝不能白收银，我愿给您当婢女伺候您。”

待一切准备完毕，待要离开这座城池的时候，却在城中撞上了一卖葬父的戏码。小程大人听得吵嚷，掀开车帘看去的时候，那一缟素的女正正扑到了车边：“求求公怜惜则个！”

“这……

起来如此优。直到她站起，摸了摸，在耳边轻声：“好了，试试你的新鞋吧。”

一行人再次上路，总算平安抵达最近的一城池，他们要在此修整片刻，带些心打些酒再继续上路，护卫也谨慎地去重新租借了一辆车，小程大人又吩咐书童去给许疏楼二人买了新衣裳。

许疏楼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怎么了？”

许疏楼上前搭了把手，二人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合力把车搬开。

既然要合扮家眷，白柔霜就随手给自己挽了个凡间妇人常用的发型，书童看到便赞了一句“姑娘手巧”。

“这外甥可靠谱吗？”

书童很不给面：“少爷，您这四不勤五谷不分的，就别跟着掺和了啊。”

小程大人起了恻隐之心，吩咐书童：“且给她些银，让她好生安葬父亲吧。”

小程大人抱着臂说风凉话：“之前还劝我别带着二位姑娘呢，若真听你们的，咱们仨都得待在这儿。”

“两位在那边可是有亲人投奔？”他又不大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这算什么，我以前在青楼的时候……”白柔霜反应过来及时住，对面三人的脸却再次显得不大对劲了，看看她，又打量一遍不远刚刚换好衣服的许疏楼。

“……多谢。”

儿听话地来回踱了踱步，看起来很满意，还用鼻拱了拱许疏楼，她笑了起来，亲昵地抬手抱了抱它。

护卫好车驾，一行人复又上路，行不多时，车被卡了一块石下。

要不是怕有修者相助的事传皇帝耳朵里，给小程大人造成影响，许疏楼真想脆提着他一路飞到目的地算了。

许疏楼笑了笑：“我来帮忙吧。”

“不必。”

“……”

“有个外甥。”

“我们这赶时间呢，”小程大人拒绝，“你若这就随我们走了，谁理你爹的后事？”

“那就好。”

许疏楼上下打量他：“应当还算是靠谱吧，对陌生女不大有防备心，但为人心善的。”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小程大人清了清嗓，沉重：“两位姑娘放心，你们连行李都没带，一路步行至荒郊野外，我已经猜到你们可能是从什么地方逃来的了，只是没想到是从青、青……咳。总之，我必定将你们护送至曲山县，两位当可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小程大人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面对护卫的问询有气无力地：“还能怎么办？咱们三个下去抬车呗。”

“不用不用，姑娘你歇着就好。”书童和护卫上前抬车，使尽全力，直憋得脸涨红。

“要是能去坐修真界的游船就好了，”书童叹气，“就是登船必然有人蹲守，下船离咱们目的地又还隔着远，被跟上了一样不安全。”

女喜望外：“多谢公，我愿自卖自为婢，您带着我一块上路吧。”

两人很快结束了这段驴不对嘴的尴尬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