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婉兮很快给她解惑：“卖灵的。”

几人难免好奇，去逛了逛，这些小小的灵果然可异常，一个个活泼好动，白柔霜伸手指，便有一只白的小飞狗伸了伸爪去碰她。

白柔霜也上前留了一灵力：“不知我的酒会是什么味，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师的酒了。”

个初级的储灵法宝，也有些好奇，便抬手向那木盒中的圆球中输了一灵力。

许疏楼望天：“我们说好，大家一起忘掉这件事吧。”

她面上浮上一酡红，衬得容灼灼，只是这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恢复如常。

青衣女若有所思，在纸上记下“尚需调试”几字。

许疏楼尽量不与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对视，免得又动了心，想带走养在边。那小飞狗却情地落在她肩上，贴了贴她的脸。

“哦，卖灵，合情合理……”白柔霜瞬间释然，并开始反省自己脑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女颔首：“可能会，知答案，那就需要姑娘到时再次光顾，再重新给我一灵力了。”

白柔霜和奚城都没有开，他们落在后面，扶着墙，还在呕。

众人对视一：“那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掌心？”在凡界看过这个题材话本的白柔霜神古怪，“那是卖什么的？”

一行人趁着兴，一去了对街。

月儿了腮帮：“……我也没想到它是字面意义上的铁石啊。”

许疏楼饶有兴趣地询问：“假使过了多年后，我的境遇不同，心境不同，那时的灵力再酿的酒味会变吗？”

众人又试了几，甜的酸的苦的辣的，世间百味，应有尽有，最终不得不叹服：“故事酿酒，名不虚传。”

小飞狗便用对着她飞走了。

月儿试了一杯“衣带渐宽终不悔”，彭婉兮与奚城都取了一杯“两情若是久长时”。

果然是你情我愿，因为刚刚被冻住的白柔霜又不长记地想试一试旁边那一坛“千树万树梨开”。

“……”

奚城补充：“主要卖的是那些型小、可以捧在手心的灵，这样的灵大多灵力稀薄，没什么战斗作用，不过胜在外形可，有不少人买给家里的孩。”

许疏楼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杀人心路’这烩面呢？”

许疏楼笑了笑：“除了故事酿酒、灵力酿酒，这里还有什么别的新奇事？”

许疏楼取了一杯“拟把疏狂图一醉”，喝下之后，竟当真受到了很久未曾会过的醉意。

月儿比她还要困惑：“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呢？它一听就不会好吃啊。”

彭婉兮：“我的‘医者的妙手仁心’倒还算中规中矩，味尚可，只不过胡桃仁混在面里有些奇怪。”

———

这烩面生意果然不大好，连彭婉兮和奚城这两位在不夜城常住的人都没听说过。

众人听她一提，回想起她那碗掺了猪血、鸭血、猪脑、脑髓，又没什么调味的面，不由又是一阵犯恶心。

白柔霜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酒坛上面所贴诗词都十分雅致优，她试了一杯“罗衾不耐五更寒”，顿时觉全都被冻住了。

青衣女了：“可以了，一年后来取酒吧。”

许疏楼摸了摸它：“对不起呀，不能带走你。”

许疏楼失笑：“你倒是懂得买卖。”

白柔霜有气无力地瞪他一：“有我那只在面碗里浮沉的球恶心？这店还没被人砸了，可真是个奇迹。”

几人了门，小半个时辰后，是呕吐着来的。

看他们的表情，这两酒似乎起到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还有诗词酿酒，”青衣女示意她们去看另一面墙边的货架，“新推的，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彭婉兮看着奚城叹气：“‘人者的忏悔’，你怎么想的？还忽悠人家白姑娘和你了一样的。”

“我好奇嘛，想着总不能是真的人吧，”奚城脸苍白，“虽然不是真的，但是面粉和萝卜雕成的人手一样恶心。”

许疏楼看她：“难你的那碗‘负心人的铁石心’就会好一些吗？”

大家纷纷附和：“一言为定，谁都不许再提了。”

奚城和彭婉兮继续陪她们在街逛着，时不时指给她们有趣的店面：“对了，那家也是新开的铺，叫作‘掌心’。”

白柔霜偷看到，无奈：“你拿我们来试酒吗？”

许疏楼过去给两人递了，又送上薄荷香膏。

许疏楼戳了戳她眉睫上凝的白霜：“这效果未免好得过分了些。”

离开前，青衣女送他们门，又轻声：“其实对街还开了一家世味烩面，也是我们的产业，不过生意不大好。”

女抬看她：“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