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楼离开房间，去找梳娘换了个新发式，又去赌场小小赌了一把，和其他人玩了几局棋牌，这里的围棋稍稍有些特别，被包围起来的棋不需要对弈者手动取走，而是会被另一棋吞噬。一位凡人正叹这玉石棋只能用一次实在太过奢侈的时候，就见一旁的侍童拿起一枚黑棋拍了拍，那黑便不情不愿地吐几颗白来，白落在桌上，嫌弃地抖了抖。

许疏楼把小女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该怎么称呼你？”

“既然看到就帮了，哪有那么多理？”许疏楼掏一盒零嘴递给她。

满带刺的小姑娘听了，不再挣扎，只是有些委屈地了鼻：“我就是好奇想来看看，我没有坏心思的。”

但内心的恐惧总是植的,何况在修者对族的敌意方面,父母总归是没骗人。自从偷溜来，她总是在提心吊胆，生怕被修士发现自己为族，此时独，才敢放松下来，趴在窗边看风景。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们修真者不是都很痛恨族的吗？”

“我什么都能吃，”月儿小声，“修真界的东西太好吃了。”

许疏楼示意其他人放开她：“那就对我攻。”

“我明白了。”

那叹的凡人张大了嘴：“真是有趣。”

“……”月儿目送她离开房间,轻轻舒了气。她小的时候,父母生怕她不听话溜去修真界玩，便总是给她讲一些修真者抓到族小孩煮一煮烤一烤吃掉的可怕故事。

“什么？”

“这可是你要求的。”小姑娘咬了咬牙，握拳冲了上来。

虽然稍稍长大后,她就知这是假话了——凡界和修界材丰富,族小孩并未味到会登上修真者谱。

“没有，我不是不想放人，”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主要是……我原本以为您想杀了她呢。”

“这是什么？”

许疏楼对上事惊讶的神，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句：“也不是遇到族就一定要赶尽杀绝的，像这神志清醒且还未伤过人的，放了也没什么。您若担心上面追责，尽可说是我许疏楼主张放人的。”

许疏楼影一闪，两指拈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住她的拳，把她拉到自己近前，囚在两臂之间仔细端详了一番：“是还没杀过人的净气。”

许疏楼忍俊不禁：“好,我会给你带午膳回来的,你有什么忌吗？”

“我说，对我攻。”

赌场下一层，是一间戏园，里面有不少人正在听戏。

“许姑娘，那这……该如何置？”一旁的事问。

“……”许疏楼忧伤，“我看着原来像是这么凶残的人吗？”

第68章

各有千秋

许疏楼笑了笑，她并不贪多，赢了几十灵石便即收手，悠闲地晃悠了赌场。

“放了吧，”许疏楼笑着放开怀里的人，“对族而言，她这么大的还只是个幼崽呢。”

小姑娘闻言，瞪大睛看着她，事也怔了怔。

“给你打发时间用的，”许疏楼笑了笑,“我先去了，你自己随意。”

“……我叫月儿。”

从她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来看,她给的可能是个假名字，但许疏楼并不在意，只是：“好,月儿,通铺是住不得了，你暂时待在这里吧。待到了下一个停泊不夜城，你要下船还是如何都由得你。”

这姑娘平日大概是很少能接到修士或凡人，不太了解他们的言谈习惯，以至于好好一句激的话,被她说起来像是要寻仇。

许疏楼路过门，认正上演的这幕戏，是改编自凡界很有名的一浪回的话本，其间复杂的恨纠葛，使其成为经久不衰的经典本。凡间梨园里，大

她正要离开房间，又被月儿叫住：“谢谢你，许疏楼，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