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眯着睛看了看她，确定她是认真的，不由对白柔霜吐槽：“我还从没见过你师这样生猛的……”

白柔霜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们不能再听听第四吗？”

她忍不住开劝：“师，不如给师门去信，请个懂经脉的师兄师过来，也耽搁不了太久。”

白柔霜开始认真思索：“唔，我的确喜他，不过倒也还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绝嘛应该不至于……”

鸣却面难：“问题是，我现在没有灵力，不能亲自给你取蛊。”

“第一，用灵药慢慢将其化去，要上几年时间，但这是最安全最温和的方式。”

“……”话题之跃，让白柔霜觉得和此人简直无法，但到底解蛊毒是正经，她耐着接了句，“您请讲。”

鸣喃喃：“生猛的活。”

白柔霜倒一凉气：“您可真是个靠谱的大夫。”

“好，”鸣了，又取一只玉瓶，“这是我刚好的药，第三，就是比较暴的办法，服下这药，蛊虫就会暂时昏睡，固定在你内一个地方。我们剖开你的血，把它揪来。”

许疏楼当即拍板：“就选这了。”

许疏楼非常痛快：“没问题，要从哪儿开始剖？”

“好！”白柔霜很听话地匆匆离去。

许疏楼看着她的背影，转对鸣：“这里安全吗？”

鸣了：“算是安全，平日里本没什么人会来找我，你要什么？”

“那就开始吧，”许疏楼脱下外袍，“我要怎么？”

白柔霜不由侧目，还活？我师这是已经生猛到超人的范畴了吗？

许疏楼无奈：“我懂经脉，我自己来。”

鸣不受这气：“不然你们去找找外面还有谁会解情蛊？”

“我不能指导你。”

权势和绝对服从实在是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许疏楼叹息：“我实在没有在内养虫的好。”

“几年？”许疏楼摸了摸下，转问白柔霜，“如果我杀了陆师兄，你会伤心到什么程度？表现为悲痛绝还是茶饭不思？”

“为什么？”

许疏楼问：“你在暗示我什么？”

许疏楼了：“也好，你先去街上帮师买些酒菜来，我想请友喝上一杯。”

“因为我怕血，看到那么多血会倒。”

“姑娘家？”白柔霜接。

“没有第四，”鸣摇了摇，“不过我得提醒你，剖开血时不能用麻沸散，因为麻沸效力会和我这药相冲……”

白柔霜郑重地遂自荐：“我来！”

“我手上有一药，可以让这蛊反为你所用，让蛊虫在你内受你的血滋养，上我的药，产下蛊。从此你内的母蛊为你所控，蛊你给谁，谁就要对你俯首听命。”

鸣怔了怔，把药瓶递给她：“你骗你师妹的？”

看到这两人已经开始谈论杀人，鸣连忙劝阻：“别急，还有第二。”

“血模糊的，何必让她看着？”许疏楼嗅了嗅瓶中灵药，确认无毒后仰饮下，片刻后那始终躁动不安试图钻心脉的蛊虫果然安静下来。

“解蛊毒有三办法。”

“你可知人经脉走向？”鸣问，“修士若伤到了经脉，可没那么好修复。”

许疏楼将他望着：“我真心期盼还有第三。”

鸣看着她，里混着三分冷淡和

“不知，但您在一旁盯着我的动作，随时提醒我避开哪条经脉不就好了吗？”

“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