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拓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真有钱……”

程简锋的手轻轻从他T恤的下摆探去，沿着腰腹一路挲到背上，将他托向自己。大上贴着的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像张拓曾经在海洋馆里亲吻过的那只海豚的嘴。隔着，张拓也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描绘那个事的形状，它简直太大了，大得让张拓都有些心惊。

张拓认同的了，又惆怅起来：“现在有钱人那么多，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是我呢？”

“你喜什么地方，东北还是西南？”

他全赤着，只在腰上缠了一条浴巾，捆的也不牢，开在了一边。这样的姿势，下的就贴在了张拓大外侧，把他得浑一抖，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是彼此熟悉的，这样你就只能看着我了。我们一起睡觉，一起起床，一起看从没看过的风景，吃没有吃过的东西。”

“我们要去那些最漂亮的地方，那里有让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风景。所有这些好的记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里面……”

程简锋倒觉得这样的姿势很舒服，不由自主的停了腰，在张拓的上蹭一条的痕迹。他凑在张拓的耳朵上，不住的呢喃轻语：“拓儿，我好想你……拓儿，我真的好喜你……拓儿……”

几亩山地也租了下来，不过还没想好要什么，就空在那里。你要是喜的话，我们找人装修一下，养几匹吧？”

觉到程简锋在自己的小上来回的抚摸，张拓连忙把一缩：“丑死了，你别看。”

……

程简锋大手一捞，长一跨，把张拓整个人牢牢的缠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是你，可是已经有一个人是你的了。”

“等秋天，不太冷也不太的时候，你休个年假，我们就发。”

“等天冷了，四合院大概也装好了，我们就像两个普普通通的小老一样，晒晒太。你给我茶喝。”

“其实我觉得自驾游最好，可以多带东西，还不累，但不太安全，还是坐公共通工吧。”

“拓儿，我们去旅行吧？”

张拓从来都不知，程简锋竟然这么会说情话。就像他不知，自己竟然会被这些话动得泪。

程简锋想了想：“一般吧，现在有钱人太多了。”

窗外光明亮刺，仿佛要把人的睛都灼伤，张拓蜷在程简锋的怀里，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即将被温煮死的青蛙，的不能动弹。

“等下起雪来才好呢，把门窗关上，在房里烧个火盆，烤个红薯、生什么的……”

即便如此，程简锋还是不急不慢的，轻轻吻上张拓淌过泪的角。他的气息，动作却柔得像被太烘烤过的白云。另一只勾住张拓的，褪到了脚踝上。

程简锋低着，目光在他斑驳的小上下梭巡，嘴微微颤动着，好像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落在了错的疤痕上。你这个傻瓜，明明那么怕痛，又那么漂亮……

程简锋的嘴贴上他的耳朵，，在耳孔上轻轻一，张拓全的汗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