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持摸了一把被师弟小时候用小刀凿的坑洼的木门，嘴角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甩了甩衣袖，走了他半年未曾踏足的书房。

“你说……所谓的大师兄系统……其实就是舍利碎片本……！？”许持难以置信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他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回复宿主，阶段任务完整完成，系统能量充足，已备凝实条件，请宿主选择分离或是保留。”仍旧是那和冷冰冰的声音，再也无法循迹到原来那个天真烂漫的痴系统音。

“回复宿主，回答正确。”

“舍利碎片以完成任务增宿主和源能量为主要目的，等到舍利碎片能量积满就可以分离宿主，作为回报所有奖励皆不回收。”

舍利碎片一枚……舍利碎片一枚……！？

“请宿主选择。”那个声音不带一丝情的响起，许持努力镇定下来仔细分辨，惊愕地听这似乎是成熟版小七的声音！

“小七！小七！”许持挣扎了好几下发现没用，冲着对面闪着森冷金光的大屏幕吼叫起来。

许持努力消化话中义，什么叫能量充足可以凝实了？难这个系统本是一件实，然后由于什么原因才变成了一个诡异的神系统？

“恢复宿主，源是舍利主人后代氏族。”

一砖一瓦都是许持和师弟们自己力行去拭的，夏的雨和秋冬的霜雪在这里留下过印记，混迹着他们七年来的汗和声笑语，与这些为一。

许持心果然是个不同寻常的东西，他咬咬牙再次问：“凝实的是什么？”

许持一惊，七年来从未发生过这状况。

许持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许持觉得膝盖一，难以抑制地跪倒在地上：“源，源是谁……”

“段无量……呵……”许持跪在地上，轻轻哆嗦

屏幕闪了闪，那一刻许持觉得脑涨的厉害，似乎在瞬间接受了无垠时空的冗长变换，他还没来及梳理清楚这些就听到一声与往日迥异的声音响起：“系统七号完成修整，请宿主选择分离或是保留。”

许持疼裂地努力想要看清对面是什么鬼，却看到和往常小七一样的屏幕闪烁。

“两选择各自会有什么后果？”许持皱眉问。

“小七，你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许持艰难地仰起盯着对面，他的手臂和脚没有任何实质品束缚，却诡异地无法动弹，脑海中也仿佛通过了大电，涨的令人发吐。

“选择保留，仍保留系统所有奖励，保留分离机会；选择分离，仍保留系统所有奖励，失去分离机会，得到凝实状态。”

系统停顿了片刻，许持觉到金光透过屏幕在自己的上扫描了一阵，像验货似的最终通过——“与源相接，权限达成，将得到舍利碎片一枚。”

“舍利为什么要让我这些东西？”许持忍着因为情绪激动几打颤的四肢，结结问。

静下心来，许持了系统空间，这些日他追凶逃命，所有刺激的活儿都过了，以至于他都快忽略了自家闭关休整的小系统，然而当他踏黑暗的空间一瞬，一大的力量把他猛然定格在了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