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但是我自己玩的时候，爸爸在睡觉，我还是可以看见你。上了幼儿园，除了吃早餐和晚餐的时候，其他时间都见不到你。我不喜！”嘉文靠在宋豪肩膀上，嘟著嘴把最後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嘉文蹬著小脚说：“我、我小疼。”还用小手捂著下。

……

宋豪顾不上蔫耷脑的小孩，打仗似的把嘉文送到幼儿园。

宋豪把她们的话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嘉文也是才上幼儿园，肯定不习惯。他心里不想去，所以每天早上神都不好，可是从来不哭，只会对自己恋恋不舍。

路上他问：“小文是不是不想上幼儿园？”

嘉文送了幼儿园。

嘉文皱著小眉，扭著小，哼哼：“爸爸爸爸，我肚疼。”

嘉文还躺著不肯起，宋豪一把拎起他，沈著脸说：“穿衣服！”

宋豪一直想著嘉文那难过的小模样，冲动得想回去把小孩抱在怀里，直接抱回家。除了陈小莹，他从来不会舍不得什麽人或东西，如今凭空生的留恋让他受到了一久违的柔情绪。

嘉文答应著，却没有动，目送著爸爸离开。

“小孩才上幼儿园都这样，我家的哭了快一个学期呢。”

“为什麽呢？是老师不好，还是小朋友欺负你？”

“不上幼儿园的时候，你也是自己玩。”

嘉文见爸爸不兴，不敢再耍赖，瘪著嘴开始穿衣服洗漱吃早餐。

嘉文也想不还有什麽话可说，只得不情愿地说：“爸爸再见。”

宋豪责怪自己太心，完全没注意到嘉文的不适，还大声吼他。而小孩那过分的懂事和隐忍又让他心疼。

宋豪是见识过小孩生病的，此时嘉文虽然表情痛苦，但是神十足，哪里有半分病模样。

宋豪笑起来，拉开他的手，在他的小小上轻弹了一下，“你那生米也算小？”

接嘉文离开幼儿园後，宋豪带他去吃肯德基。

他耐著给小孩了肚，促：“好了，不疼了。快起床。”

“老师好，小朋友也好。嗯，上了幼儿园我就没时间和爸爸在一起来啦。”

傍晚在幼儿园门等著接孩时，他听见边两位母亲议论。

“小文，起床了！快，起床！”宋豪每天工作到半夜，早上八锺还要送小孩上幼儿园，脾气难免有些暴躁，声音也大。

“我家宝宝一上幼儿园就哭，我都不敢送他了。”

宋豪他的发说：“好。”

他不禁叹，不过是上幼儿园，竟然如十八相送似的难舍难离。

嘉文揪著宋豪的衣服，睛眨眨，可怜兮兮地说：“你早来接我。”

在教室门，宋豪蹲下向小孩告别：“你乖啊，爸爸走了。”

嘉文窝在他怀里，玩著他的衣领，小声说：“是的。”

宋豪走去几步，觉後有两视线灼灼地盯著自己，转过去，见嘉文倚在门边，里满是不舍和伤心。他的心揪了一下，“去吧，晚上来接你。”

宋豪的心又揪了一下。是啊，自己是上晚班的，回到家嘉文已经睡觉了，每天就是接送幼儿园的时候能陪陪他，加起来两个小时都没有。嘉文晚上是独自在家。因为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