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宸向来主张今朝有酒今朝醉，不会浪费时间想烦心事，这是唯一一件反复琢磨过的，他想过靳洛会说没有，想过靳洛会说要是我们对调位置你就明白了，但是没想到靳洛会是这样的答案。非常有限的五岁之前一家四的记忆，他恍然记得，自己贪玩一不小心烧掉了靳天书房里的文件，不敢回家躲在院的草丛里，背着小书包回家的靳洛找到了他。

“恨过。”靳洛扣上袖，漫不经心：“可是如果对换，那就一个开心的人都没有了。”

“我有个同学家里的猫离家走了，她一直哭，说猫在外面浪无家可归很可怜。”

联想到林昔可能

“两年前，叶重在国外一本医学杂志上发表过论文，探讨双人育嗣的可能。”靳洛语速如常，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波涛，“我仔细看过那篇文章，没有亲历研究，绝对得不到那样详细的数据和理论，唯一的可能是他囚禁过一个怀的双人并用来实验。”

☆、第三十三章

难得的认真语气让靳洛侧目，他握双拳直了脊骨，“你有没有恨过我？当年法上韩洁带走的是我。”

“……”韩洁完全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系，一副痛的表情。

其中猫腻，昭然若揭，韩宸立即怒：“贼心虚，老师产跟他脱不了系。”

“不要去那些没用的事情。”靳洛不用想也能猜到他要什么，“如果你真有满力没法发的话，最好去找这个人。”翻开的文件照片下，写着一个名字：叶重。

“跟我回去吧。”靳洛认认真真找净的小手帕，了他脏兮兮像猫一样的脸，“你下次不要再闯祸了，这次就说是我不小心的。”一副小大人的严肃表情。

韩洁——他们的母亲，韩宸向来指名姓，别样的亲昵，而他只会恭敬地叫“母亲”。“父亲”“母亲”——靳洛记事起就被这样要求，甚至从未叫过“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

韩宸压下膛汹涌的浪，双生之间有些事情不需要讲得过于明白，彼此都能理解。而且伤不是他的风格，“老师先给你，我有事要去办。”动手才是他的基调。

他没心没肺兴兴被弟弟牵了回去，后来靳洛被罚跪一个晚上不准吃饭，他偷偷摸摸用衣服兜了一大堆靳洛最的零跑去找他，结果又害得靳洛被加罚了一个晚上。

“我查过记录，他的号码现频率很，说明当时老师肯定跟他有过需要经常沟通的联系，他们素昧平生，唯一的可能病人与医生的关系。”靳洛沉，目光如炬，“可是通过内关系秘密翻找医院的相关记录，完全没有一个叫林昔的病人留下的痕迹。”

后来偶然间他听见韩洁问靳洛，“明明是哥哥的错，你为什么要帮着他？”

“与其想那些没用的事，不如想想怎么让老师留下来。”靳洛径自拿文件翻阅。

“叶重？”韩宸扯过文件，伴随纸张的哗哗声快速浏览完全文，秀的长眉拧了一细痕，“私人医院院长？他是五年前老师怀期间唯一一个联系过的医生。”

母亲当年的选择，也许不止因为溺韩宸，更因为明白他们自小定位就不同。

韩宸当时懵懵懂懂，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