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停住脚步，转。“曹兄跟着我有事？”

“喝多了，去解解酒，扬州地界太平得很，这外有知府大人的护卫把守，你就不必跟着了。”

曹乐友不及多想，也跟着起走了去。

曹乐友怔怔地看着他，有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见面不多，却有知己之的应公，突然之间就成了贝勒爷，当今八阿哥？

他下意识跟在胤禩后，及至后院园，一阵凉风袭来，神智顿时清醒不少。

“八爷，这位就是扬州第一盐商曹真，旁边那位，是曹家公。”

胤禩，：“先前没有表份，不过是觉得我们平辈论，没有必要拿份来压人，我知曹兄心里不痛快……”

胤禩早已看这个曹家公与他老绝不相同，所以也不担心这番话会被曹乐友转述给他父亲，从而引起盐商警惕，只是他不知该笑一个商贾之家居然生这样的儿，还是庆幸刚好被自己撞上了。

“嗻。”

曹真作势要跪下行礼，胤禩一把扶住他，笑：“久闻大名。”

真是派了个好阿哥来。李陈常暗，向胤禩介绍坐在他旁边的盐商。

“八爷，您这是……”

胤禩也不他，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我君相，我不会勉于你，你好好想想，然后再来找我，回去罢。”

“应……”

曹乐友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胤禩走过去扶住他，就近找了个亭坐下来，神柔和。“自然是肺腑之言，我观曹兄为人坦，也是真心为令尊担忧，才会言相劝。”

曹乐友醒过神来，行礼拜见，只是表情动作都有些木然。

曹乐友闻言，面迷惘。“我不知该怎么……”

“我没有……”曹乐友一挥手，像是要抹去他说的话。“只是，唉，是我唐突了，那日你与我说的话……”

“乐友！”曹真见他神不妥，忙声低喝。

曹乐友微垂着，没有说话。

曹乐友文人习，父亲略带结的话听在耳中，总有说不的别扭，但对方份尊贵，也不由得自己失礼，他顺着父亲的话抬起，却一下就愣住了。

扶着脑袋正有些昏沉，忽然听到耳旁有人说话。

“曹公真是一表人才。”

只见胤禩正望着他，笑容温煦，表情未变。

又说了一会儿，胤禩先起回

胤禩：“盐商渔利颇丰，与官员勾结成风，还是在于扬州官员自己把持不住守，若乐友能助我，我定能保曹家平安无事。”

他心情烦闷，也不顾自己酒量不长，随着父亲向别人敬酒，很快就有醉意。

“有辱清听，有辱清听。”曹真忙，一边不忘推自己的儿。“贝勒爷，这是犬，颇懂文墨。”

“你……”曹乐友满嘴苦涩，说不清是酒味，还是别的。“你真是八阿哥？”

胤禩与他们笑谈了几句，便有别席的人不停过来敬酒，他来者不拒，都与其碰杯，但喝得却极少，众人不敢酒，见八阿哥很给面，也就渐渐放开，一时间觥筹错，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