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缓缓抬起，眉目映帘，胤禛微微神。

“不过是些丝绸生意，我年纪尚幼，家中派我来历练一番，顺也见见世面。”胤禩笑，几句话便将对方的疑惑解开。“这扬州有什么好玩的，可要请邵兄指一二。”

胤禛一愣，随即沉下脸，冷声：“用不着，让她……”

，我倒是可以招待一二。”

这眉……

胤禛到了山西，并不像上次平赈灾那样，倒也没多少事情需要亲自动手，倭新官上任，自然忙着表功，又是山抚百姓，又是将朝廷置温保的旨意昭告来，胤禛不过是起了个从旁监督的作用。

山西在大清诸省中，既不是最富庶的，也不是最穷困的，但连着几任督抚都了岔被置，也是咄咄怪事。

说起扬州曹家，了两淮，可能就不大有人知，但提到江宁曹家，却无人不晓。

江宁曹家的家主，就是现任江宁织造，康熙安在江南的心腹曹寅，而扬州曹家，据说是江宁曹家的远亲，虽然隔了好几代，关系早就有些疏远，但是也并非无人知，比如胤禩。

看那倭面上老实忠厚，没想到也是个善于钻营之人。胤禛暗自冷笑，转向那女：“你叫什么名字？”

“人留下，你去。”

“正是。”邵白。“虽无曹家势大，也算跟着获利一二，几位又是什么买卖的？”

角余光瞥及对方姣好的侧脸，却是顿了一下。

胤禩微笑倾听，顺不着痕迹地将曹乐友打量一遍。

“好说好说。”邵白不男，但见胤禩气度谈吐，却是大起好，当下便为几人解说起来，倒也相洽。

曹乐友醉得不清，早就歪倒在一旁呼呼大睡，哪里知发生了什么事。

“要说寻常青楼，这留香楼自然不错，不过诸位要是对扬州瘦情有独钟的话，倒可去潇湘小馆，那里才是真正的扬州风味，只不过我这曹兄弟素来正经，很少踏足这些秦楼楚馆，所以我平日也无伴，若几位有兴趣，那可真是便宜我了。”

算算日，他现在也该到江南了，不知顺利与否。

“嗻。”

当年曹家牵扯夺嫡，认不清形势，先是支持太，后又站在自己这边，他那四哥睚眦必报，哪里会容得他们好过，再说曹家亏空织造库银，数额大，也不算冤枉。

隆科多奇：“听说扬州曹家家财万贯，也不是挥霍不起，曹公又怎么不喜这些地方？”

门咿呀一声被推开，来的是小勤，后面跟着一名女，低垂着。

胤禛：“抬起来。”

“爷，倭送来一名女，说是伺候您的。”

“家名唤可儿。”女声音低柔婉转。

“邵兄家中，也是经营盐业的？”

这话听起来像在讽刺，但谈得兴起，邵白也就没有在意，便笑“要说起来，曹兄也算是一个怪人了，大富之家，却洁自得很，不瞒几位，像这地方，他还是第二次来，我也没想到他如此不胜酒力，否则也不会发生方才的事情了。”

“你是哪里人？”这回问话的语气柔和

日闲暇下来，就想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