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那大哥的脸可就被丢光了。”

胤禛：“今日是七弟生辰，太与大哥便给七弟个面，暂且搁下朝政，咱们兄弟几人好好喝一杯吧。”

大阿哥面不变：“有劳太殿下关心，那侍妾并非什么盐商侄女，只不过是寻常百姓，清白人家的女儿，更扯不上那些龌龊事。”

胤禩

大阿哥：“老四说的是，今日不醉不归。”

“胤禩，你可也曾怕过？”

但是太在场，众人又能兴到哪里去，菜吃在嘴里也味同嚼蜡，幸而太用了几箸，里就来人，说康熙要见他，太放下筷匆匆走了。

胤禛知他说的是太与大阿哥争锋相对时，自己面解围的事情，便安他：“此事与你无关，不要放在心上。”

兄弟几人虽说不上亲密无间，但总归是可喜的日，少了太，说话也就放开些，难得的是大阿哥这一年来居然也很少端着架，摆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来，面上看来，倒比太的人缘还好些。

“今天的事情，旁的不说，先谢过四哥了。”胤佑举起酒杯。

两人是骑来的，此时都将给下人，踏着月缓步而行。

年纪小的几个阿哥，虽然听不大明白方才的话，却也被气氛所慑，束手而坐，不敢多话，此刻见氛围稍缓，便都渐渐雀跃一些。

席间氛围渐渐活络起来，胤禟与太本就不对付，见他今日在大阿哥那里吃瘪，又没吃上几就被康熙叫走了，更是兴，只差没放鞭炮庆贺。

七阿哥也笑：“大哥说哪儿的话，你说看上这手艺，不若将那厨也要去，日后弟弟上你那里多蹭几顿饭也就是了。”

胤禛突然叹：“我没想到胤佑竟然会吓成那个样。”

大阿哥笑：“这会可以好好吃一顿了，老七，你府上厨可真不错，改日我让我家厨过来与你学手艺，可不许藏私。”

不多一会儿，便有人来报，说酒席摆好了，兄弟几人移步偏厅。

大阿哥大笑：“我可不敢夺人之，到时候只怕被你给吃穷了！”

胤禩略略一笑：“朝堂风云变幻，今日富贵，指不定明日就翻了个样，七哥自然心有戚戚然。”

却是胤禩：“七哥放宽心，你向来低调，皇阿玛就算知，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大阿哥先告辞离去，年纪小些的阿哥们怕错过门落下的时间，也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最后只剩下胤禛与胤禩二人。

众人都暗自松了气。

前些日康熙借故发作了一些人，细数下来，俱都是依附太与大阿哥的人。明珠与索额图，一个是大阿哥堂叔，一个是太叔公，却还好端端的，让人压揣测不了康熙的心思。

也因此，向来谨慎低调不下于胤禩的七阿哥，才会那么小心惶恐。

太暗恨话被抢，却也只好就此停歇下来。

烛光闪烁，胤禛仿佛看见他鬓间居然有一银丝，心下恻然，没有接话。

三人又说了几句，胤禛胤禩起告辞，门离去。

胤佑苦笑：“我平日可也够小心的了，没想到这里还能成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