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普。“正是索大人来信，才一接到上就赶过来了，片刻不敢耽搁！”

“这时候别说这些虚的！”康熙一挥手。“依你看，他们有可能是往哪儿去了？”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消息，若是皇阿玛大捷，总该也会传个信回来才是。

还跪在一旁的那图苏大惊失，想也不想便扑上去。

一名着轻铠，兵士模样的人风尘仆仆走了来。

“万岁爷，才阿尔哈图，有急军情禀报！”

“你们决定就行了。”手指扣着桌面，上面那位的声音有不耐烦了，张英与李光地对望一，有无奈。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殿下！”凌普脸上带了隐秘的喜，又勉力压抑下来，以致于神情有些扭曲。“恭喜殿下！”

康熙大喜，“赶呈上来！”

“……叛军好像知我们的行踪，一路跟捉迷藏似的，大军到哪，他们就不见了踪迹，似乎想趁东西二路大军未到之前，引诱我们孤军。”那图苏就事论事说了自己的判断，又：“这只是才个人的想法。”

康熙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又移回地图上，看了又看。

“才阿尔哈图，叩见万岁爷！”那人单膝着地，行了个军礼。

“免礼平，有何军情要奏？”

阿尔哈图？这个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康熙抬。“来。”

那图苏伏下去，叩了个。“还请皇上三思，不可冒险！”

“胡嚷嚷什么！”太横了他一，凌普是胤礽母的丈夫，素来颇得信任。“是索额图的？”

“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先下去吧。”太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修长的眉微微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康熙沉：“前方地形较为平坦，不是埋伏之，如果大雪能停，也未必就不能追上去。”

太没再说话，接过信飞快地拆开，仔细看了一遍，眉梢带了掩不住的喜悦，随即又凝住，微微皱起

阿尔哈图一跃上了桌案，手中的奏报换成了一柄匕首，自碎裂的纸张中闪烁着幽蓝寒光，向康熙刺去。

那图苏一脸愧：“才没用，有负圣上厚望。”

只因那图苏是被喊来单独说话的，连梁九功也退帐外，此刻里面就余下康熙与那图苏二人，一沉静下来，便连篝火霹雳啪啦的细响都清晰可闻。

“太爷，河总督总督奏报，黄河那边怕是有隐患，这……”

“怎么跟着跟着，就失去目标了？”

待张英他们退了去，太忍不住起，在毓庆内来回踱步。

正胡思想着，从门外便急急来一个人。

“臣等告退。”张英他们是真的无奈了，如果连治理黄河都不是大事，那还有什么是大事，可惜这位太殿下，自建国以来，似乎都有心不在焉，每日理政事的时间不过三个时辰，余者压就不见踪影。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阿尔哈图从袖中摸一封奏折，双手捧了跪行至案前。

拧起。

“回禀万岁爷，才是从西路费扬古将军那来的，带了费扬古将军的一封奏报。”

康熙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