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得十来天，终于到了征的日，这一次，康熙还是带走了大阿哥，留下太监国。

乎意料的是，索额图也被下令随扈。

说罢，胤禩随即闭不语。

大阿哥早已等着康熙问他，闻言立时：“儿臣愿为先锋。”

“朕意已决，择吉日，征逆贼噶尔丹。”

八阿哥胤禩垂着，看不清表情。

“儿臣方才看了奏报，一来费扬古措辞分寸，并不如何急，可见情况并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二来那里说，噶尔丹言称‘今领俄罗斯炮手鸟枪兵六万，再俟俄罗斯兵六万至’，若噶尔丹本有那个实力，有何必扯虎大旗，拉上罗刹国的名？”

“皇阿玛，儿臣斗胆，恳请皇阿玛以江山社稷为重，不要亲征！”太往前一步，撩袍跪下。

随着话语，目光扫过下面诸人，只见各个儿表情不一。

“哦？”康熙挑眉。“何以见得？”

想必是皇阿玛担心两人搅在一起，又生什么幺蛾吧。大阿哥骑在上随着大军发，缓缓前行往城外的方向走去，心底冷笑地想着，一面回过去。

原本他说这句话，也只是想试探众人反应，却没想到太会如此表现。

只因良妃生病了。

他实在是有些词穷了，奈何这已是自己所能想到的最好回复，他对前世康熙二征噶尔丹的这场战役已经没了印象，唯一记得的是康熙亲征并凯旋而归，但这些对下明显没有任何帮助。

四阿哥胤禛陷沉思。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因着这次征，胤禛掌的忙得人仰翻，兵那边自然也要合着调兵遣将，相比之下，胤禩所在的吏，反而较为清闲。

大阿哥胤褆先是一怔，随即大喜。

第49章变故

康熙一走，胤禛终于可以缓气，只是这次却到胤禩提心吊胆。

赞赏，这次却不能故技重施了，可怜胤禩前世今生，对于军事一实在是不擅长，只好绞尽脑想着言辞。

康熙笑了一下，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难得你还能发现其中细节，这份谨慎细心不错，胤褆，你的意思呢？”

就连康熙听到这话，也微微意外。“为何？”

康熙是真的动了，自从康熙二十九年以来，他从未见太在人前如此激动失态过，并且这失态的初衷，还是因为自己。

“起来罢。”他微微一叹，亲自上前扶起太，太正好也抬起，康熙清晰地看见他中隐约的，不由愈发慨。

大阿哥不由皱眉。

太先磕了个，才：“皇阿玛，您上次亲征，却不慎染上疟疾，所幸真命天，百病趋避，最后转危为安，儿实在不愿您再有任何危险，若真有需要，便让儿代您征吧！”

他这是唱的哪？

太则微微蹙起眉。

太带着文武百官站在那里送行，寒风中，那张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这回答与上次并无二样，但有个勇猛敢为的儿，总比畏缩不前好，因此康熙也没有不悦，顿了一下，淡淡：“朕亲征，你们看如何？”

大意料之余，康熙决定第二次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