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五杯，祝八弟……”

见在场兄弟尽皆噤声，仿佛被方才那一幕吓住了，胤礽轻轻一笑，端起桌上酒杯。“今夜皇阿玛不在，我便代皇阿玛，与诸位兄弟同饮，共度佳节。”

“小八！”

胤禛胤禩等人年纪尚幼，分到的是果酒，是酒都有三分后劲，这么几杯下来，加上前面喝的，胤禩只觉得内渐渐和得有些炙了，前晃晃悠悠，像有个人抓着他的臂膀轻轻地摇来摇去。

“太殿下，这第四杯，胤禛代八弟喝了吧。”胤禛打断了太的话，双手执起手中酒杯，恭恭敬敬。

明也赶上前搀扶伺候。

自从那天御园一幕，胤禩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行事作风与以往并无不同，太稍稍放心，本想趁着酒再次试探一番，看他是否表里不一，但见着他双颊微酡的模样，如同在一只白皙粉的小包上抹了胭脂，心底就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有无法宣之于的兴奋和禁忌。

如是来往几巡之后，太又从席上下来，端着杯一个个地敬。

“这第三杯嘛，祝你学业步，来年被皇阿玛夸赞。”

蠢材。太瞥了他的背影一，心。

“八弟，上次你才落受了寒气，现在天冷，可要小心些。”饱关怀的语气。

太敬酒，岂有不喝之理，留下来的阿哥大都晓世事了，别说三阿哥这样已经到了参与朝政的年纪，即便是平日顽劣傲的九阿哥胤禟，在这位比他更傲的阿哥面前，也只有乖乖束手的份。

刚才那场闹剧，康熙拂袖而去，胤褆当场被斥，太成了最大的赢家，下他满面风，倒也不奇。胤禩思忖着，边拿起杯，与其他兄弟一起回敬太。

待看到胤禩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只是醉酒而已，众人这才松了气。

胤禛何等聪明，自然看得太是存心为之，不免心中着急。

“这杯是祝你长健，莫要再弱多病。”太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众人连带太都吓了一，四阿哥胤禛连忙抱住他，可是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重量也差不多，胤禛差也跟着摔倒。

“也好，不过这第五杯，本还是要敬八弟的，你可不能代喝了。”

谁知太的脚像扎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

胤祉本瞧不起胤禩，此番乐得看好戏，自然不会。

“谢太殿下关心。”

胤禩正在胡思想之际，太端着酒杯朝他走过来。

，起便走，也不回。

“谢太殿下关心。”胤禩觉不对来，但那又能怎样，太是君，他是臣，君要臣喝，臣不能不喝。

太心中有不悦，桃微微挑起，角瞥及胤禩小脸红的模样，目光转一番，笑了一下。

“太殿下？”旁人一声

“这第四杯么……”

除了三阿哥胤祉之外，其他兄弟都还懵懵懂懂，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太二哥真是来与弟弟们喝酒的。

“谢太殿下关心。”胤禩忙端起酒，跟着仰首饮尽。

话没说完，胤禩不声不响地往前一倒。